“慢说一个小小的知府,就是内阁首辅杨畅怀亲身至此,本公子也公开不惧!”
“你们若敢动我,朝廷饶不了你们!”
“有无稀缺物件,银两也行!”
“可爱,竟敢冒充本官,本官定要......”
不想竟一触即溃!
“那便对了!”
“本公子问你,你是如何被劫的?”
“不自称本官了?”
王恩源晓得世人乃是良民,官架子当即有了。
王恩源难堪一笑。
“此类人已无可救药,若放他们生还,不知有多少良家后代遭他们毒手,仁慈是功德,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刚,不成慈悲无度!”
“那是天然,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并非送命。”
“慢着,我降,我降!”
“他是王恩源?”
还觉得大夏另有好官,不想竟是个冒充的。
不但世人一脸懵,就是王恩源本人,也被说愣。
其他人亦有些惊奇,独独姜堰并不惊奇,反倒嘲笑连连。
“关你何事?我乃是大名府知府,朝廷命官,你竟敢似鞠问犯人普通鞠问本官,是何用心?”
姜堰见找不到好东西,便回身要走。
毕竟都雅女子怎会路过此地?
何况飞鱼卫不责备歼,只图击溃,直奔草上飞而去,谁还死战?
“并无,只是关了小我。”
许七六见状,忙上前松绑。
话音刚落,一支暗箭射出,草上飞肩部中箭,刚好这时一名飞鱼卫已杀至近前,一刀将草上飞斩首。
许七六嘿嘿一笑,并不说话。
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当即上前脱手。
飞鱼卫拔出绣春刀,当即架在王恩源脖子上。
婵儿只好不言。
“王知府,您如何在这里?”
目睹王恩源被带离,许七六忙道:“公子,他但是知府!”
王恩源想都没想,当即答道:“回这位公子的话,小人并未记取实际日子,约莫有个百十来天了。”
那人涓滴不睬。
“诸位既不放下兵器,看来是要死战到底了。”
“放下兵器!”
“带过来!”
“又在必经之路设伏,想要崩溃我黑风寨,休想!”
“还真没有!”
姜堰背过身去。
何况大灾之年,都雅亦变得不再都雅了。
“许七六,王大人近些光阴露过面没?”
世人皆恍然大悟。
“杀!”
世人群情激奋,当即杀去。
“回公子,确切如此!”
“原是如此,这帮劫匪胆量真小。”
姜堰冷然道:“黑风山被灭,他们天然觉得官军要来剿匪,早不敢露头了!”
“许七六,本公子问你,三月前,这王知府对待大名百姓如何?”
“怪道知府迩来如此为国为民,原是换人了。”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