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兵器!”
话音刚落,一支暗箭射出,草上飞肩部中箭,刚好这时一名飞鱼卫已杀至近前,一刀将草上飞斩首。
至于女子,更是不见踪迹。
王恩源晓得世人乃是良民,官架子当即有了。
草上飞本想投降,细心一想,怕再入彀,当即道:“你是何人?”
“他是王恩源?”
“其本来目标,实为盗取你知府之位!”
其他世人见局势已去,跑的跑,降的降,姜堰不过略施小计,便将黑风寨攻破。
世人皆恍然大悟。
“原是如此,这帮劫匪胆量真小。”
“有无稀缺物件,银两也行!”
“杀!”
姜堰背过身去。
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当即上前脱手。
“诸位既不放下兵器,看来是要死战到底了。”
“公子,对甚么了?”
“怪道知府迩来如此为国为民,原是换人了。”
见此一幕,草上飞大惊。
毕竟都雅女子怎会路过此地?
“王知府,您如何在这里?”
“那是天然,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并非送命。”
姜堰眼神冰冷。
见人数未几,草上飞当即笑出声。
目睹王恩源被带离,许七六忙道:“公子,他但是知府!”
“本公子已知!”
“可爱,竟敢冒充本官,本官定要......”
“本公子问你,你是如何被劫的?”
怪道有人殉情,如此男儿,谁能丢他一人前去阴曹地府,单独轻易偷生?
“此类人已无可救药,若放他们生还,不知有多少良家后代遭他们毒手,仁慈是功德,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刚,不成慈悲无度!”
“许七六,王大人近些光阴露过面没?”
毕竟不是到处梁山,大家武松,飞鱼卫又身经百战,赛过他们的确易如反掌。
不但世人一脸懵,就是王恩源本人,也被说愣。
“又在必经之路设伏,想要崩溃我黑风寨,休想!”
此人不似哀鸿,生的油头大耳,着了锦衣华服,眼中非常惊骇,猖獗点头。
姜堰弥补道:“你被绑乃是其别人所为,他们将你丢出城外欲曝尸荒漠,不想被劫匪捡到,这才有了这一出。”
被俘之人约有二十,那里另有先前那等凶神恶煞模样,早灵巧的似猫狗普通。
萧蔷欢畅道:“看来传言偶然也非真的嘛!”
人杀完后,姜堰见盗窟中火已灭,便道:“走,盗窟一瞧,本公子倒要看看,这帮山匪藏了多么好物!”
“带过来!”
许七六见状,忙上前松绑。
“厥后小人故伎重施,迟延至今。”
他们不过是些山匪,手上兵器不过乃是耕具,又因饥饿面黄肌瘦,且未经练习,饶是人数浩繁,却那里是飞鱼卫敌手?
“本公子给过尔等机遇,何如个个不肯降服,且本宫见盗窟中到处皆是人肉,尔等不但劫财,竟还害命,容你们不得。”
“还真没有!”
姜堰见状,忙上前道:“你失身此地已多久了?”
“我已了然!你手上人未几,便不敢正面攻山,特地放我部下回山,摸清路烧了寨子乱我军心。”
不搜不知,一个个穷的老鼠掉泪,独一的资产恐怕便是那些人肉。
“那里那里,小人罢了。”
姜堰见找不到好东西,便回身要走。
许七六嘿嘿一笑,并不说话。
婵儿只好不言。
萧蔷脸上写满迷惑二字。
话音刚落,四周八方杀来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