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问你,你是如何被劫的?”
反观婵儿,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许七六,本公子问你,三月前,这王知府对待大名百姓如何?”
他们不过是些山匪,手上兵器不过乃是耕具,又因饥饿面黄肌瘦,且未经练习,饶是人数浩繁,却那里是飞鱼卫敌手?
飞鱼卫拔出绣春刀,当即架在王恩源脖子上。
不搜不知,一个个穷的老鼠掉泪,独一的资产恐怕便是那些人肉。
姜堰弥补道:“你被绑乃是其别人所为,他们将你丢出城外欲曝尸荒漠,不想被劫匪捡到,这才有了这一出。”
婵儿见状,忙要拦,被萧蔷一把拽住。
其他世人见局势已去,跑的跑,降的降,姜堰不过略施小计,便将黑风寨攻破。
“你们若敢动我,朝廷饶不了你们!”
“不自称本官了?”
“本公子已知!”
婵儿只好不言。
“并无,只是关了小我。”
“放下兵器!”
何况飞鱼卫不责备歼,只图击溃,直奔草上飞而去,谁还死战?
许七六见状,忙上前松绑。
“公子,对甚么了?”
目睹王恩源被带离,许七六忙道:“公子,他但是知府!”
“公子,您不能如许,公子......”
“回公子,确切如此!”
其他人亦有些惊奇,独独姜堰并不惊奇,反倒嘲笑连连。
飞鱼卫天然不会怜悯这一干人等,当即上前脱手。
“那里那里,小人罢了。”
草上飞本想投降,细心一想,怕再入彀,当即道:“你是何人?”
“那便对了!”
“其本来目标,实为盗取你知府之位!”
“此类人已无可救药,若放他们生还,不知有多少良家后代遭他们毒手,仁慈是功德,但是佛亦有瞋目金刚,不成慈悲无度!”
“杀。”
“来啊,将其关回地牢,留下两日干粮,绑起来,不得令其逃脱!”
萧蔷这才了然。
“倘若此人沦陷此地百日不足,试问乃是何人开仓放粮,布施百姓,维稳大名?”
眼看王恩源死鸭子嘴硬,姜堰嘲笑道:“此地空无一人,你若死于大火,谁会究查?”
“求您了,饶了我们吧。”
话音刚落,四周八方杀来十几人。
人杀完后,姜堰见盗窟中火已灭,便道:“走,盗窟一瞧,本公子倒要看看,这帮山匪藏了多么好物!”
“慢着,我降,我降!”
“可爱,竟敢冒充本官,本官定要......”
那人涓滴不睬。
忽的有人嘲笑一声。
世人皆恍然大悟。
“对于尔等,本公子犯不上如此。”
“王知府,您如何在这里?”
许七六嘿嘿一笑,并不说话。
姜堰背过身去。
“又在必经之路设伏,想要崩溃我黑风寨,休想!”
姜堰眼神冰冷。
见人数未几,草上飞当即笑出声。
飞鱼卫便将一名五花大绑之人带来。
“怪道知府迩来如此为国为民,原是换人了。”
王恩源晓得世人乃是良民,官架子当即有了。
“他们言称来往江南光阴太久,小人便奉告他们,一月内家里人必来大名,届时可将小人当作肉票,他们这才没杀小人。”
王恩源难堪一笑。
“本公子给过尔等机遇,何如个个不肯降服,且本宫见盗窟中到处皆是人肉,尔等不但劫财,竟还害命,容你们不得。”
“那是天然,手中连趁手兵器都无,如何能与官军正面较量?他们落草为寇是为求生,并非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