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谁戏弄于我?”
殿下雄才大略,如何肯等闲低头?
“殿下如何得知?”
衙役当即一愣。
徐英悻悻退下。
几名飞鱼卫闻言皆笑。
“林大人,如此小事,焉能令您亲身跑一趟?”
“本公子知你女儿下落,你却不知,因你拜别,你女儿为歹人掳入城中,几要堕入贱籍!”
“机会已到,你拿着这封信去见你父亲。”
“你要方命?”
“殿下这是那里的话,微臣惶恐。”
“本宫手眼通天,天然晓得。说说吧,为何不报与本宫?”
徐英一愣。
飞鱼卫前脚刚走,一名衙役后脚赶来。
“殿下,这等人值得您端茶送水?”
徐英赶紧点头。
你如果晓得此人乃是当今太子殿下,想必下巴已然摔在地上。
“谢殿下。”
“微臣不敢。”
“堂堂水监丞,昔日高大人幕僚,现在怎的不问世事,一心只求醉生梦死?”
“自是想的,先前在都城另有雪雕传信,现在只剩小女子单身一人,孤单感油但是生。”
“你女儿被本宫收作萧蔷婢女,萧蔷乃是何人,想必你该当晓得。”
这封信是河总递来的,姜承亲笔所写,言明河道非常庞大,若想管理,需从长计议。
“微臣不敢。”
“想来当时你心胸天下,却不巧赶上杨首辅部下之人,这才沦落至此,几近丧命。”
“徐英!”
“殿下恕罪,那所谓大才,实是个恃才傲物之人,又无真才实学,微臣不敢给您添堵。”
姜堰立即将醒酒汤泼出。
“服从。”
言罢,萧蔷欢畅分开。
姜堰冷然道:“柳先生刚才那番傲岸模样,才更令人喜好!”
“我!”
柳桓忙点头道:“草民不敢!”
至于柳桓,那醒酒汤本就炽热,浇在身上,如何不醒?
“来日本将军在都城等你,大名府知府冯欢毕竟刺耳,本将军感觉内阁首辅四字更配!”
“但是杨畅怀是杨畅怀,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你是冀州人,天然晓得殿下曾大破瓦剌,且曾当堂杀人,为何不肯再试?”
“有事说事。”
柳桓一愣,旋即道:“请殿下放心,草民必然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短则数月,多则两年,定叫黄河安澜!”
“不敢?我看你清楚胆小包天!本宫奉告你,黄河水患,向来是王朝毁灭之因,你真当本宫只会躲在东宫花前月下?”
徐英大怒,当即想要上前将其叫起,被姜堰拦住。
“其左眼下有颗泪痣!”
姜堰则悄悄一笑,又写了封信,叫来飞鱼卫。
“啊!?殿下,您饶了小女子吧,我父亲那人您天然晓得,若见我野惯了,天然要命我归去。”
“奉告此人,本宫乃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