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破瓦剌临时不提,如果本日那人孤身犯险,又假托别人之名,该当如何?”
“虽重权在握,听闻还算贤能,若不逼迫,鄙人毫不反他。”
“服从!”
赵凌忠一愣,点头道:“小人不知。”
统统办好,姜堰来至赵凌忠面前。
低垂心一横,当即道:“中军都督府南阳卫低垂与部下众将士自此今后唯殿上马首是瞻!”
“敏捷进京,面呈林卓!”
“服从!”
姜堰扶起赵凌忠。
公然,身为武将,对所谓机谋并不感冒,只求一名体恤火线之主,便再无他求。
对于这一干人,姜堰反倒不需敲打,冷然道:“都起来吧!尔等草寇出身,难以死战,本宫亦知。”
“有飞鱼卫,何必你?你点几人帮你带着孩子前去燕京,在后军都督府好生拼搏,‘小人’二字到底刺耳,来日本宫要听你自称本都督!”
低垂身子更低。
“本宫想你心中已有答案,恐怕是因那先前那几人之言。”
“赵凌忠不是低垂,名字中带个忠字!凡不计好处得失,只求问心无愧者,方才是本宫亲信。”
“于你而言,甚么太子、监国亦或储君,你皆不在乎,你忠的不是名利,是本宫此人,哪怕本宫是一介乞丐,你也至死不渝,对也不对?”
赵凌忠便服从擦泪。
赵凌忠流下两行热泪,忙跪下道:“殿下,凌忠僭越,请您措置!”
“权势、才气亦在思虑范围以内。太子毕竟年青,又无根底,以是......”
“但愿你所言是真,临时退下吧,本宫另有要事。”
“但是并非如此!”
姜堰又命人笔墨纸砚服侍,笔走龙蛇,封装以后交与飞鱼卫。
“本宫不屑于向你证明大破瓦剌一事是真是伪,瓦剌军虽大败而去,到底未伤筋动骨。”
“诸位,奉告此人,本宫乃是何人!”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宫便是你口中那扶不起的阿斗太子姜堰是也。”
低垂无话可说。
“杨畅怀用人不疑,低垂必定失势,若再获咎本宫,便永无翻身之日。”
赵凌忠恍然大悟。
“去办就是!奉告众将士,做好死战筹办,并言明本宫在此,必能鼓励世人!”
“殿下,您为何自报身份?”
婵儿忙点头道:“与婵儿无关!殿命令媛之躯竟亲救其女,若家父还不效力,怕是太不识时务了。”
低垂见那令牌为真,便再不敢猖獗,当即跪下,盗汗直冒并道:“末将低垂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姜堰拍了拍赵凌忠肩膀,便命其分开。
“殿下,这是何故?现在您正缺人,小人留在身边,护您全面也好啊!”
“殿下志在四方,随其建功立业,总好过被杨系暗害强啊!”
“殿下果然贤明。”
“是啊大哥!我等军旅出身,不责备身而退,得遇明主,死得其所便是毕生寻求了!”
“贤弟谈笑了,姜堰终归比不得杨系,又经常掠取部属功绩,这等人实在不值得效力。”
姜堰对赵凌忠这陌生马屁并不感冒。
“杨首辅比他如何?”
赵凌忠泪如泉涌,“殿下明察!”
婵儿刚走,萧蔷便凑来。
姜堰无法点头。
众将士以及喽啰亦纷繁陌生施礼,并齐声高喊。
“服从。”
“将军,殿下贤明神武,又体恤我等,若非他脱手,我等早已沦为杨系垫脚石,另有何不能承诺的?”
“其已与本宫厮混一处,你猜杨畅怀是否思疑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