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宫便是你口中那扶不起的阿斗太子姜堰是也。”
“小的们不知殿下台端光临,实在冲犯,还请殿下恕罪。”
“只是火线将士定知,运筹帷幄之人并非不惑,正值弱冠。”
姜堰点头。
统统办好,姜堰来至赵凌忠面前。
飞鱼卫闻言,当即跪下,厉声道:“拜见太子殿下!”
低垂、赵凌忠及众将士、喽啰皆大吃一惊。
赵凌忠流下两行热泪,忙跪下道:“殿下,凌忠僭越,请您措置!”
姜堰无法点头。
“现在奉告本宫,可愿死战?”
“大破瓦剌临时不提,如果本日那人孤身犯险,又假托别人之名,该当如何?”
姜堰拍了拍赵凌忠肩膀,便命其分开。
“权势、才气亦在思虑范围以内。太子毕竟年青,又无根底,以是......”
赵凌忠恍然大悟。
姜堰嘲笑一声。
“现在战事迫在眉睫,尔等速速汇集粮草,本宫有大用。”
“至于华氏族人,不管男女老幼,皆关在一处,不准动哪怕一根手指头!”
“敏捷进京,面呈林卓!”
众喽啰纷繁领命散去。
姜堰对赵凌忠这陌生马屁并不感冒。
“殿下志在四方,随其建功立业,总好过被杨系暗害强啊!”
“但是并非如此!”
不一时,萧蔷等人亦被接入城中,听闻姜堰自曝身份,婵儿率先大惊,忙跪下道:“奴婢有罪,罪不容诛,望殿下惩罚!”
低垂踌躇不决。
低垂身子更低。
“殿下,您为何自报身份?”
低垂携众将士退去,众喽啰纷繁爬来。
“服从。”
“好了,男人汉大丈夫,怎能堕泪?快擦干!”
“本宫想你心中已有答案,恐怕是因那先前那几人之言。”
低垂忙道:“贤弟不成胡言,外人听了去,是要砍头的!”
低垂见那令牌为真,便再不敢猖獗,当即跪下,盗汗直冒并道:“末将低垂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去办就是!奉告众将士,做好死战筹办,并言明本宫在此,必能鼓励世人!”
婵儿刚走,萧蔷便凑来。
“赵凌忠不是低垂,名字中带个忠字!凡不计好处得失,只求问心无愧者,方才是本宫亲信。”
对于这一干人,姜堰反倒不需敲打,冷然道:“都起来吧!尔等草寇出身,难以死战,本宫亦知。”
“将军,殿下贤明神武,又体恤我等,若非他脱手,我等早已沦为杨系垫脚石,另有何不能承诺的?”
低垂心一横,当即道:“中军都督府南阳卫低垂与部下众将士自此今后唯殿上马首是瞻!”
公然,身为武将,对所谓机谋并不感冒,只求一名体恤火线之主,便再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