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人汉大丈夫,怎能堕泪?快擦干!”
“殿下,您为何自报身份?”
众喽啰纷繁领命散去。
“你才是本宫亲信,因此不需敲打、决计冷淡等手腕,可明白?”
姜堰亮出本身令牌。
独独赵凌忠呆立原地,一言不发。
低垂无话可说。
低垂忙道:“贤弟不成胡言,外人听了去,是要砍头的!”
“现在战事迫在眉睫,尔等速速汇集粮草,本宫有大用。”
“婵儿,起来吧,你经心奉养蜜斯,功绩极大,不必如此。”
姜堰扶起赵凌忠。
姜堰嘲笑一声。
赵凌忠当即道:“小人对天发誓,来日定叫边患安宁,甚么鞑靼、瓦剌与女真,凡日月所照,风雨所至,皆我夏土,有敢违逆者,必代殿下犁庭扫穴,屠族灭种!”
婵儿刚走,萧蔷便凑来。
“赵凌忠不是低垂,名字中带个忠字!凡不计好处得失,只求问心无愧者,方才是本宫亲信。”
“将军,殿下贤明神武,又体恤我等,若非他脱手,我等早已沦为杨系垫脚石,另有何不能承诺的?”
“敏捷进京,面呈林卓!”
“本宫想你心中已有答案,恐怕是因那先前那几人之言。”
低垂点头。
“小人明白!”
低垂身子更低。
“牢记,不成劫夺百姓,饿死不抢粮,冻死不拆屋,只寻官粮以及华氏手中之粮。”
“看来高将军决定阵营,是看品德。”
公然,身为武将,对所谓机谋并不感冒,只求一名体恤火线之主,便再无他求。
统统办好,姜堰来至赵凌忠面前。
姜堰点头。
“是啊大哥!我等军旅出身,不责备身而退,得遇明主,死得其所便是毕生寻求了!”
低垂、赵凌忠及众将士、喽啰皆大吃一惊。
低垂心一横,当即道:“中军都督府南阳卫低垂与部下众将士自此今后唯殿上马首是瞻!”
姜堰对赵凌忠这陌生马屁并不感冒。
“小的们不知殿下台端光临,实在冲犯,还请殿下恕罪。”
“但是并非如此!”
“本宫不屑于向你证明大破瓦剌一事是真是伪,瓦剌军虽大败而去,到底未伤筋动骨。”
“你猜低垂为何投奔本宫?”
“于你而言,甚么太子、监国亦或储君,你皆不在乎,你忠的不是名利,是本宫此人,哪怕本宫是一介乞丐,你也至死不渝,对也不对?”
姜堰拍了拍赵凌忠肩膀,便命其分开。
赵凌忠流下两行热泪,忙跪下道:“殿下,凌忠僭越,请您措置!”
姜堰无法点头。
婵儿忙点头道:“与婵儿无关!殿命令媛之躯竟亲救其女,若家父还不效力,怕是太不识时务了。”
“殿下果然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