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要地,自古兵家必争,又因非常繁华,天然戍守周到,想来定是有人用心将倭寇引至此地!
这时,一名壮硕男人站出。
但是光是如此,并无用处。
这男人非常高大,竟比姜堰还高出一个头,眼神非常狠厉!
姜堰一边前行,一边向飞鱼卫下达死号令。
“是!”
虽说高墙林立,到底倭寇非同普通。
但是转念一想,官军如有作为,倭寇何故敢如此猖獗?
念及此,姜堰便率飞鱼卫向山上寺庙赶去。
“何况官军既食朝廷俸禄,如何能令百姓浴血冲杀?”
“其内广大,包容这很多百姓不成题目,为何竟不让尔等出来?”
“诸位看看周遭,妻儿长幼就在身边,如何能为那等跳梁小丑所辱?”
“大人有所不知!小人生性朴直,做学问时呆板,仕进时亦并无二致,实难混迹此中。”
飞鱼卫顺势上前,将其他和尚一一干掉。
“林卓,你如果能摈除倭寇,小人便心甘甘心投奔太子门下!”
一众和尚连同百姓瞠目结舌。
只是细心想来,倭寇定非初度进犯,内阁竟毫无动静,这该死的杨畅怀,如此做,已是触及姜堰底线!
梁铮大惊。
“现随本将军一同入得寺中,先保性命,再做筹算!”
梁铮无法道:“林大报酬民之心鄙人佩服,只是他们未曾受训,如何能与倭寇交兵?”
梁铮笑着点头。
此中有人厉声道:“快些跑路,山下来了倭寇,正奸骗掳掠呢!”
说到底,不过是卖国之人养寇自重,百姓是以遭难罢了。
“来人,绑了梁铮,送往都城!”
“现在既已兵临城下,抱怨便无用处!”
“梁先生曲解了,太子崭露头角之前,本将军乃是陛下亲信,似这等强抢之事,早已做下无数,现在不过照葫芦画瓢罢了。”
“只要先将倭寇击败,再找不作为之官家雪耻方才是上策!”
“来人!给我将这几个没法无天之人当场斩首!”
所谓倭寇横行,不过是百官内斗所生祸害罢了。
这时,山下忽的冲来一彪人,个个慌乱非常,疯也似的向山上跑去。
有人带头,其他人亦纷繁站出。
扬州亦臣服于杨系,杨畅怀又非那等赶尽扑灭之人,如此想来,此事恐怕更加庞大。
因而百姓亦乱,旋即便往山上跑去。
若为其攻破,百姓真就沦为待宰羔羊。
姜堰冷然道:“削发人慈悲为怀,常日香火皆因百姓,现在百姓有难,竟不管不顾,算何削发人?”
那和尚见钱眼开,当即凑上前来。
姜堰大怒。
姜堰不觉得然。
“梁大人,现在朝廷正在用人之际,何不出山一试,或可成一代名臣也未可知!”
姜堰猛地抽出一旁飞鱼卫腰间绣春刀,趁和尚不备,一刀将和尚刺穿!
梁铮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百姓见有人领头,那里还惧,当即跟上。
“是本公子冒昧了,本公子这里有好东西,不若送与大和尚,令我出来,可否?”
因此众和尚尽皆聚在禅房,姜堰则将百姓塞进能塞之任何一处。
“现在倭寇进犯,诸位无路可逃,观音寺便是独一去处。”
姜堰拳头紧攥。
姜堰实在不信,若遣精锐之军穷追猛打,一干流寇以何为生?
言罢,姜堰便要命飞鱼卫前去扬州城中调兵。
此话一出,百姓面面相觑。
见梁铮似是铁了心,姜堰干脆不与其筹议。
不一时,姜堰竟聚了五六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