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百姓亦乱,旋即便往山上跑去。
但是光是如此,并无用处。
不一时,姜堰竟聚了五六百人!
梁铮无法道:“林大报酬民之心鄙人佩服,只是他们未曾受训,如何能与倭寇交兵?”
公然,山下火光四起,模糊似有哭喊声!
“现随本将军一同入得寺中,先保性命,再做筹算!”
此中有人厉声道:“快些跑路,山下来了倭寇,正奸骗掳掠呢!”
梁铮大惊。
扬州已算本地,又因与运河相干,故而有倭患非常普通。
“其内广大,包容这很多百姓不成题目,为何竟不让尔等出来?”
“有敢禁止百姓进寺者,杀无赦!”
所谓倭寇横行,不过是百官内斗所生祸害罢了。
“还是混迹江湖来的安闲,起码讨个心安!”
“来人,绑了梁铮,送往都城!”
飞鱼卫顺势上前,将其他和尚一一干掉。
因此众和尚尽皆聚在禅房,姜堰则将百姓塞进能塞之任何一处。
这寺因极盛而墙高且坚,乃抱负防备之处!
飞鱼卫便冲在最前,凡敢站出之和尚,皆化作绣春刀刀下之鬼。
“诸位皆知,这观音山上已无处可逃,不然不会自山下逃至山上。”
姜堰冷冷一笑,冲领头和尚勾了勾手指。
那和尚见钱眼开,当即凑上前来。
姜堰大怒。
“你......你......”
此中多为百姓,少数则是大族公子身边小厮。
这时,一名壮硕男人站出。
姜堰亮出令牌。
“大人有所不知!小人生性朴直,做学问时呆板,仕进时亦并无二致,实难混迹此中。”
“百姓已然被吓破胆,如何能与倭寇一战?”
姜堰拳头紧攥。
见百姓皆闷不作声,梁铮冷嘲热讽道:“人皆说我梁铮是个疯子,不想林大人方才是世上最疯之人。”
“是本公子冒昧了,本公子这里有好东西,不若送与大和尚,令我出来,可否?”
“梁先生曲解了,太子崭露头角之前,本将军乃是陛下亲信,似这等强抢之事,早已做下无数,现在不过照葫芦画瓢罢了。”
姜堰冷然道:“削发人慈悲为怀,常日香火皆因百姓,现在百姓有难,竟不管不顾,算何削发人?”
“现在既已兵临城下,抱怨便无用处!”
只是细心想来,倭寇定非初度进犯,内阁竟毫无动静,这该死的杨畅怀,如此做,已是触及姜堰底线!
言罢,姜堰回身大踏步上前,一脚将大门踹开,第一个冲了出来。
百姓见有人领头,那里还惧,当即跟上。
“是以但愿成年男人站出,随本将军一同出得观音寺,与倭寇正面一战!”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