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葭儿并未生仪止哥哥的气・・・・・・仪止哥哥如许好・・・・・・葭儿又如何忍心生他的气呢・・・・・・”
殿中,班念烈肃立于下悠声道。燕王闻声抬眸,瞧他一眼,便又持续瞧着案前的折子,回应道:“案前折子堆积,寡人又如何能放心去园中闲逛?”
此时,宫廷墙院以内,葭儿借着月光疾步奔于廊檐之下,她行动短促,任裙摆摇摆于脚边,待回到了西暖阁没有理睬两旁拜见的宫人,便径直行于床榻,掀衾卧于其上,蒙脸以避之。众宫人见此景,皆面面相觑。
“当年,你与王后之事终是你心头解不开的结,若你当真耿耿于怀,现在却又为何还要于三载后留一个与她有几分像的女子在身边?”水寒如此问,待瞧见他眼眸中闪过的那一丝动容后,遂接着问道:“阿谁女子,你但是真敬爱过?”很久,水寒轻声问道,那声音恍若低诉,久久回荡于这宁寂的空庭。
“仪止哥哥,有一事,葭儿心中不解,遂想向你就教。”
许是瞧见了她眸底的黯然之色,蓉儿只一声轻唤,而后二话不说,便上前扶住她,往广灵宫徐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