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点头道:“不必了,贼已抓住,交给鹰头帐了!”
魏川不解,游移道:“此处为下官安寝之处,众弟子不敢靠近!”
众弟子一听,贼已被抓住,放下心来,忙道:“小师娘伤势已有好转,正在安睡,只是柳师弟,伤得太重,恐怕今后没法用剑了。”
莫庄先是朗然一笑,然后道:“多谢国丈大人,此次奉圣上之命,南下查访,的确碰到很多可喜可贺之事,待下官公事一了,赶回京师,定敬备薄酌,邀国丈大人小饮,到时候国丈大人,定要赏下官一个面子!”
莫庄也问道:“元女人不是喝醉了吗?”
“有理……不过,如何悄无声气呢?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啊。”莫庄先是必定,又心生疑虑。
国丈待魏川一去,就冷着嗓子向莫庄道:“莫大人加封军机佐,老朽还没来得及道贺,就又添了件丧事,嗯,想必那魏川在莫大人的恩威之下,必定能尽忠我朝,以老朽看来,魏川的确是可贵的贤才,莫大人必然要重用啊!”
苗碎儿强作浅笑道:“还望莫大人,不辜圣上重托,刻兢职守,为圣上分忧,江湖路险,多多保重。”
莫庄送走国丈一行,当即回到密帐,谨慎翼翼地将卷宗拆封,缓缓展开,细细一看,满身一震,酒意蓦地冲顶,认识有些恍忽,瘫坐在椅子,神采委顿,盯着颤如微波的烛灯,痴聪慧了半晌。很久,蓦地醒过神来,卷起密旨,快步走出。叮咛保护道:“本座有要事出去,紧闭此门,不得传见任何人。”说罢不得保护回话,就纵身而起,不走船板,而是帖着江面,飞向魏川地点之船。
魏川一览以后,亦是一惊,然后又看看盖印,确是昔日皇榜所现一样,想来天下虽大,也无人敢假传圣旨,喃喃道:“这是一道禁剑令!”
莫庄闻言,望向魏川,展眉笑道:“魏赤鹰如何分身之策,快快说来!”
魏川闻言,心头一震,深思:“看来这天子老子,对江湖也心生害怕,才密派莫庄梭巡四方,禁武一下,那必定引发公愤,莫庄当然不会这么做,若想肃除武林门派,岂是轻易的事情,武林各王谢朴重固然同气连枝,但是毕竟不是一团和蔼,倘若从中挑起事端,可使门派之间,相互争斗,到时候便能够坐收渔利,但是我华山剑派毫不能就此断送。”因而故作惊奇道:“莫大人,这千万使不得,与其责令,不如诏降!”
莫庄摇了点头,深思道:“恐怕圣上,要的并非禁剑,而是禁武。魏赤鹰也深知江湖各门各派,不管刀剑,都是大刀长剑,尺长小刀,都是杀猪宰,妇人切剁用的,岂是武者之配。倘若将这道圣旨公召天下,那岂不要天下大乱了。”
莫庄听得国丈话中机锋,虽不肯相让,但此时一心惦记取怀中密旨,因而道:“下官恭送国丈大人、娘娘、郎大人!”
“不敢!”魏川抱拳一礼,持续道:“这也不难,只需有朝廷中人,微服行走江湖,只……谁!”
莫庄点头道:“江湖各门派,固然事端不竭,但朝廷都没有拿到确实的证据,并且小打小闹,也没有惊扰各地官府!诏降需求项目,不然惹人生疑,适得其反!”说着便眉锁如川,踱来踱去,自言自语道:“如何不伤我朝严肃,还能兵不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