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这才回神,忙拜了一拜,才敏捷站起来,正筹办接旨,又听国丈大人痛斥道:“一身酒气,圣上抬爱于你,特派你来办差,你竟在这里醉生梦死,哼,怎能担此大任……接旨吧!”
莫庄感觉非常难堪,如果不扶他,有些不敬,当然他也故意相扶,但在国丈面前,与江湖中人,如此胶葛,恐有失体统。恰是难堪之时,俄然听得国丈喝道:“江湖草泽,竟敢如此大胆,见到朝廷重臣,竟不膜拜!”
“大人,魏掌门如何办?”
国丈这才和蔼道:“鹰王再次加官进爵,老朽在此恭喜啊,不过权力越大,肩上担子就越重,圣恩浩大,但愿鹰王不要孤负圣上。”
望损怔怔地上前一步,泪水夺眶而出。顺贤妃四下保卫,以及鹰头帐帐下武将,也都按兵于前,莫庄见势,忙道:“望大侠,请自重……”
御前监郎大人,这才慎重其事道:“鹰头帐鹰王莫庄,乃朕之亲信,为朕清查侧逆,劳苦功高,无可附加,朕心有愧,且甘心劳身,主动请缨,涉身草泽,为大顺江山社稷驰驱,为朝中君臣分忧,此乃大顺之福,朕之幸,朕欲亲往犒赏,但路遥千里,故意有力,遂托国丈、顺坚妃与郎大人代为,封鹰王为军机佐,掌峦江道令,钦此!”
“你可知那位女人姓甚名谁?家住那里?”
念力催动之下,无气所耗,而损元神,凡是有懂念力之人皆知之事。国丈一副仙风道骨之态,深知念术,只觉本身掌力所及,如轻风拂岗,在魏川周身缭缠一圈,顺势流走,失口叫道:“九魂术!”
此言一出,名为警告,实为发令,众保卫立时,抽刀亮剑,指向还是迈步近前的望损。
郎大人也当即正色道:“莫大人,此乃圣上密旨,请莫大人接旨!”
“岂有此理!”国丈大喝一声,羽扇疾出,两股寒气层叠堆起,压将过来。
“咚!”得一声响,有东西从魏川身上掉落下来,坠在船面之上。
“丫头……我是损哥……”一边说着,一边堕泪,一边走上前去。
说时尺当时快,魏川在这“破”字还未落音之时,满身一震,如遭电击普通,满身麻痛,一股强大的力道,正中胸膛,念力所筑的防护罩蓦地冰释,不觉身子一轻,直今后跌,但是他面前所视之物,并未挪动,这才让他蓦地想起,念宗法门当中说念力当中,有把持民气之术,可令敌手意乱神迷,胡想连篇,乃至能够兵不血刃,令敌手亡于他杀。“我若无念,念无所成!”魏川心中暗念叨,恰是他初时破解望损必杀的“无念”之法,果不如其然,一念之下,周身的统统险象,立时消逝,但是就在这时,国丈手中羽扇显形,连挥三下。
“莫大人?莫大人……”御前监郎大人轻声喊了两声。
“丫头!”顺贤妃正自伤感自怜,突听远远有人欣喜喊叫一声“丫头,她身子猛得一震,却不知为何,只觉昨这“丫头”二字,本是她的名字一样,恰是纳疑,便见到一黑纱朦面的男人,从夜空中,飘但是下,长身肃立于船缘。这时顺贤妃四下已有浩繁劲装保护,严阵相守。
郎大人闻言,游移了一下,因而微微点头,转向莫庄,郎声道:“莫大人请平身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