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庄一见,本来是魏川的兄弟望损,因而向顺贤妃道:“请娘娘恕罪,这位大侠是微臣帐下客,惊了娘娘的驾,还请娘娘念于赦他不知之罪。”
莫庄来时已瞧见郎大人手中圣旨,却不知皇上另有口谕,心中纳罕:“既然有圣旨在,为何还会有口谕,莫非……莫非是太后令!”想到太后令,心下生寒,脑袋翁得一声。
“娘娘,谨慎啊!”
本来顺贤妃本姓苗,名碎儿,自入宫以后,册封为妃,便无人称其姓名,只以“顺贤妃”“娘娘”相称,既便知其姓名,也不能直呼,能直呼其名者,独一天子,且须在**。魏川如此直言,当是犯了忌讳,但魏川并不知情,郎大人等朝中之人,当然晓得,以是出言相斥。国丈和莫庄见苗碎儿对魏川身上掉落的石头感兴趣,也都纳疑,以是肃立旁观。
国丈这才和蔼道:“鹰王再次加官进爵,老朽在此恭喜啊,不过权力越大,肩上担子就越重,圣恩浩大,但愿鹰王不要孤负圣上。”
郎大人闻言,游移了一下,因而微微点头,转向莫庄,郎声道:“莫大人请平身接旨!”
望损本与元林惠一起回到华山剑派的渡船之上,打发鹰头帐的太医,然后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十别离扭,望损就干脆为元林惠指导几招剑法,也算将时候消磨,待一个个华山剑派的长弟子被送返来后,迟迟不见魏川返来,望损便有些担忧莫庄乃朝廷中人,会对魏川倒霉,因而单身前去,谁知远远就看到船上女子,恰是本身苦心寻觅了近十年的小女人,惊不自禁的唤了一声“丫头”,然后情不能自已地向“丫头”靠近,全然不睬会有无凶恶,此时突见她晕厥,忙要上前,岂料一股寒气袭来,恰是那白发老丈挥扇一扇所收回来的内力,劲道实足,但是望损并非警悟,生生吃了这一扇,闷声**一声,跌飞丈外,落向江面。望损虽内功高强,但毫无防备地吃了这一计重击,也不免气血难平,喉头一甜,鲜血涌出,只是他黑纱朦面,又是这沧茫月下,外人不易发觉。正欲跌江之时,莫庄惊呼道:“望大侠谨慎……快……”说着又叮咛部下前去援救。
国丈大人亦朗声道:“犯禁者,格死勿论!”
莫庄一听是圣上密旨,不是太后懿旨,虚惊一场,心中大慰,当即一礼,然后沉声欠身,双手捧取圣旨。
苗碎儿闻言,看向望损,本是泪水所迷离的双眼,更是愁闷,悄悄摇了点头。望损见此,眼睛微闭,泪水挤出,随后闷吟一声,腾身而去,消逝不见。
“莫大人?莫大人……”御前监郎大人轻声喊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