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瞒贵驾,敝国皇上传闻西疆有国,也故意东西建交,但是万里戈壁相阻,多少年来,能来回于荒凉天险当中的人,少之甚少,敝国皇上也曾派使前去,但都有去无回,遂撤销了动机,倘若贵太子情愿,可由元某引见,入京使访,与敝国皇上晤谈。”
醉汉一番长饮之下,心下竟变得洁白,深思:“此人倒是利落,接过酒袋,毫无防备,也无诸多繁文缛节,拿来就喝,甚合我心,好,酒中可贵真知己,彻夜就与你喝个尽性。”因而笑道:“中间果然然痛快,孰不知此酒乃我冰雪国圣果所酿,酒性刚烈,我冰雪国后代生于冰雪当中,靠饮此酒,方能度过一年一度的极寒冰封期,数年来,大顺一行,因饮此酒,难抵其烈而惨死者,不计其数,且都是仅仅喝了一小口罢了,而中间如此一饮逾半,还能雄立不倒,乃真饮者,令鄙人佩服。”
魏川心想此人晓得轻重,粗中有细,并非胡涂人,但是再夺目的人,粘了酒这东西,既便脑筋一片复苏,不免也会犯混,因而先面纱揭下藏起,再缓缓走出,,抱拳浅笑道:“鄙人深夜赶路,路过此地,闻得酒香,就寻了过来……”
元北峰赶紧道:“不敢不敢!”
魏川见此人在这一挥一吐之间,将二人打了个半死,非常惊奇,冰雪国竟也有武功妙手,暗自提惕,谨慎翼翼地向醉汉靠近,欲将此人制住,然后问出冰雪国太子行营那边,但是转念一想,此然既然武功了得,也必是一个不畏存亡的男人,恐怕以死相逼,也难以让他就范,想到这里,魏川就停了下来,环顾四下,一片死寂,只要这醉汉东跌西歪地边走边饮,谁知此时醉汉手中酒袋已空,醉汉晃了晃,便骂了一声,将酒袋甩去,回身拜别,走到方才被被他打昏的二人跟前,别离又踢了一脚,见没有东西,又指着二骂了些甚么,持续醉醺醺地走着,魏川在后远远跟着,垂垂步入一林荫小道,路经几处哨卫,差点败露行迹,幸亏他身法敏捷,轻功一绝,两名哨卫只是猜疑地探视一下作罢。这些尖兵,皆是白衣袭身,腰间配着弯刀,弯刀配悬体例,与常见刀手相反,而是弯口向下,想必是反刃刀,他们见了醉汉,均是深深一礼,显得极其恭敬,可见醉汉是个大头子。魏川跟着醉汉,穿过密林,竟来到一片山坳,临高俯望,八个小帐蓬,将一大帐蓬围护垓心,八个小帐蓬核心,又稀有十个更小的帐蓬,错落排布,大有八卦阵式,核心小帐蓬内,皆无灯光,只要陋屋口地上,燃着一堆堆小小篝火,帐蓬交际来回回走着一样是腰挂弯刀的尖兵,中围帐蓬,只要三处有灯光,不见人影,垓心那口帐蓬,半边亮着灯,可见一人帮手持书卷,凭灯夜书,此时另有精力和雅性夜读的,想必是冰雪国郑太子。魏川心想:“若要神不死鬼不觉地进入此人帐中,乃轻而易举之事,可若冒然行动,逼问他与元北峰之间的诡计,岂不要打草惊蛇,不如从他身边的人动手,那醉汉深夜闷酒,想必心头不快,有怨无可相述,不如就拿他动手。”因而锁定醉汉,步步紧跟。
白衣鬼使俄然怔了一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乌黑卷轴,交于元北峰手中,笑声道:“鄙人觉与元掌门甚是有缘,方能聊得如此敬兴,差点将此次前来的要事健忘了,这是郑太子托我相送,还请元掌门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