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魏二人闻言,立时欠身施礼,皆道:“请大人息怒,下官定惟命是从,毫不擅作主张。”
“哈哈哈,大人就看在魏大人一片忠心的份儿上,愿谅他此次自作主张,哈哈哈,以下官看来,魏大人此举,也是力求逼直,哄人耳目,想必此时现在,华山剑派大弟子,手刃鹰头帐莫鹰王的动静,已经传开,不日将颤动大江南北,此次魏大人但是抢尽了风头,今后下官定与魏大人一同给大人请罪。”元北峰一说三笑,给魏川圆场。
莫庄当时受魏川一剑穿心之时,魏川低声告之是一场戏,让他借机入水,逃出世人视野,然后择西道而行,他本肝火中烧,但心想如果不走,恐怕局势难定,因而就哑忍内心狂怒,坠身下去,潜水而逃,恐有人撞见,因而就一起疾走,到达荡子转头谷之时,巧遇青云派掌门人元北峰,因为身处难堪,对元北峰为何舍近求远,不直接从青云山西行磋跎地,而是绕走峦山西道,此时俄然想起,遂问道:“元大报酬何远行此道,而不直接前去蹉跎呢?”
“请魏掌门入亭一叙!”
元林惠一听,心中一喜,走到魏川身侧,笑道:“是我青云派的人。”
魏川闻言心中微微一惊,故作哈哈一笑道:“小弟那点小技量,岂能骗得了元兄,元兄这身行头,小弟也差点没看出来,不知元兄近年高就。”
魏川点点头,向元林惠道:“那就一同上去吧。”然后叮咛门徒在山劣等待,同元林惠择道上去。
“元大人不远万里,必无琐事,二位大人直管商讨,本座归去安息歇也好。”
“噢?元大人与魏赤鹰必然有要事相商吧,既如此,本座就躲避一下。”莫庄故作遁藏,径直走向洞去。
谷中清冷温馨,甚是温馨,世人正在依石歇坐,有些昏昏然,俄然听得此声,悠悠回荡于谷中,立时警悟起来,纷繁按剑防备。
元北峰赶紧道:“回大人,并无要事,仅是江湖琐事?”
“中间何人?”魏川缓缓起家,扬声问道。
“此次娘娘探亲,国丈和郎大人也随行……确是有些变态……依下官估摸,娘娘鸾驾,已抵小孤楼。”
元北峰深思道:“下官的确看到,只是当时江湖朋友在场,未上前见礼!”
这时一男弟子走过来施礼道:“大师兄……小弟曾错怪大师兄贪荣繁华,屈于朝廷,是小弟错了,请大师兄谅解。”
元北峰仿佛料定莫庄此疑是迟早之事,笑道:“下官本欲直往蹉跎,但突闻江南道行军出兵四方,驻守收支蹉跎地的要塞,一经查探之下,得知清闲渡东道被封,想必魏大人,定也择西道而行,以是就日夜兼程,赶了过来。”
此时江湖各船,收回一阵喝采之声,令鹰头帐及薛长东二方有些不安,齐头望向魏川,魏川向江湖朋友抱拳礼毕,号召门徒,飞身登陆,自择西道而行,一起疾走,晌中午分,已走百里,到达清闲派与断水堂相接之地,名叫荡子谷。此处官道,宽丈许,夹在两崖之间,崖壁时而峻峭,时而开阔,开阔之处,两边山势和缓,绿林堆叠,甚是富强,一条条石阶小道,盘曲而上,深切三丈,已不知其通往那边。
“古来将成一功万骨枯,预谋大事,为君分忧,拆损一二人手,何足挂龄。”魏川行了一礼,慎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