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来也。”说着一人丢了火把,从楼上纵身而下,正落马背,恰是蒋心。
“不如去探探口风。”说罢,项明月率先出去,映着月光,只见是本来那一波人马,缓缓驶来。
“是了,本官一起正愁此事……你为何不早说,嗯!”
四人大笑,畅快不已,催马奔狂一阵,寻得密林处解手停歇,须叟蹄声隆隆,来路灰尘飞扬,目睹一彪人马,飞奔而来,项明月催促上马逃脱,却被吴本制止。只见吴本横刀立于当道,毫不害怕。
“小的月州衙吏,此前与大人有过一面,此时饥不成耐,还望赏些吃食。”
“四哥,大哥二哥呢?”
“大哥,我等杀出,一起逃奔,薛老贼定然派人穷追不舍,恐怕不能担搁。”先一人劝道。
“大人且慢!”
“魏掌门,此地不益久留,快快随我平分开这里。”
“吴大侠,城内眼下环境如何?”魏川与吴本齐头并进,月光之下,见吴本神采冲动,因而问道。
二弟恰是蒋心,哀叹一声,蹬上马背。但是这时躺在魏川怀中的元林玉悄悄“嗯”得一声,非常纤细,却也难逃项明月的耳朵,“有人!”说着飞身上马,按刀落在门前,其他三兄弟紧随厥后,窜出院中,一眼看到地上血迹,以及人马的萍踪,然后一起一落,来到后院,四匹马一动不动地拥在一处,两名男人,抱着一浑身泥污、蓬头垢面的少女,恰是魏川、沈义武,吴本顿时大喜,赶紧飞身下去,“魏掌门,本来你们果然在这,太好了。”
四兄弟向来行影不离,眉眼之间,已知相互情意,吴本早表示三兄弟寻隙杀出,不益恋战,因而冲着一个方向杀去,挥刀砍倒三人,冲了合围,跳身巷中。且说四人一经入巷,吴本便心生一计,叮咛道:“分头行动,四下放火,然后走西门出城,五弟你去备马。”三兄弟应喏而去,沿途只要见到易燃干物,立时放火,过未几时,全部南城,浓烟四起,四周呼救,乱作一团。尤事其又气又急,指东点西,呼南喊北,忙得脚不粘地,正骑马驰往北城,欲请国丈示下,岂料抬头数匹高头大马,奔腾而来,势不成挡,吓得人仰马翻,摔得半死。正从速马之人,恰是项明月,因为他一身皂隶服,来到城北马场,便喝称为城南起火,府衙用马,来不及签书,便解下腰刀作为凭据,牵了八匹高头大马,飞奔街道,无人敢拦,到了十字街心,折西而驰,俄然黑影一闪,一人落在中间的马背之上,恰是赵苟渠。
“前者何人?是敌是友?”月下暗淡,看得不甚逼真,来者警喝一声。
“大人息怒,大人一起不语,小人不敢胡说。”
眼看着西门期近,大哥还未呈现,三民气急,遥眺望去,竟发明城门下的大火,已被人移到道两旁,正有不计其数的官民合力拔水毁灭,其道中空出一条火星铺红的长廊,长廊前立着一名身着吏服的高大人男人,恰是大哥吴本,三人大喜,忙喊着:“大哥上马。”
一声厉喝之下,十多人咬牙冒死而上。
“放屁,皇命岂误于小小尤大人,让开……驾!”那为首官人乃何进,奉国丈大人之命,前来追拿魏川等人,并不知吴本大闹月州,闯城逃脱之事,听到吴本要借马,心中有气,痛斥一句,纵马前行。
三位兄弟一听是魏魏掌门,必定是大哥常提到的华山剑派掌门人魏川,当即单膝跪地:“恩公在上,请受长辈一拜。”说着伏身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