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舍先生斥道:“老朽以草结庐,行遍天下,无医不治,虽以草舍自称,但神医之名,天下皆晓,魏掌门既已跨过敝舍门槛,口吐悲观沮丧之语,莫非是小瞧老朽手腕。”
草舍先生闻言哈哈大笑,“银衫所吐之物,乃是内腔淤血,当以血还血,便可明目。”
草舍先生边说边向梁秋红走来,梁秋红原地不动,正色道:“既然一支军马,路过此地,寻不得凶犯,必会折道而返,眼下天气已晚,趁夜回城,且无功而返,必遭惩罚,倘如果我,定会在此安息一宿,次日复命,无功绩亦有苦劳,可免一罪,不出一个时候,那支军马就会返来,到时候前辈这里恐不能安生了。长辈来此有事相求,有失礼数,还瞥包涵,若不能互助,我等别去逃生。”
“魏掌门有神族纯阳内丹在体内,只是与魏掌门头绪相冲,且所习华山正宗内功,只能汲取其万一为所用,实不能把握,倘若内丹化为作真气,游走经穴,融入丹田,魏掌门必会暴毙而死,封印内丹者,乃是高人也。”
没想到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魏思儿听了格格笑起来,“小鬼,快快开门。”
魏川推委道:“此书乃前辈尊上所传,长辈毫不能接管。”
“老不死的,竟敢欺诈本将军,必是钦犯同谋,来人!推出去斩了。”
“大人,有一辆空车,是府城牌印,未见有人。”
梁秋红打发随身侍卫,快马加鞭,赶上魏思儿一行,沈义武、元林玉、魏川皆在车上,世人商讨一番,由魏思儿带路,直取废驿,寻求神医。西出月州城,一起官道,魏天正职任月州提督之时,几番增修,通畅平坦,车马行进,如必履康庄。世人恐追兵赶上,便打马疾行未曾停歇,直到日落西山,夜幕来临之时,已走得人马困乏,因而迟缓前行,就在顿时吃食用水。
“魏大侠!”沈义武感慨一声。
魏思儿心中亦是不悦,却也不好指责,同沈义武一起上阶扣门。
很久,老叟淡淡道:“既有事前来,何不早言。”
为首将军大怒,“竟敢施妖术,岂能留你。”当即一刀挥落,草舍先生人头落地,数名弟子扑地而哭,遂被众兵乱刀砍死,血流满地。(未完待续。)
魏川还是淡淡道:“长辈并非如此,素闻神医大名,非常仰幕,岂能不信,只是神医专医眼疾,纵是医好长辈双眼,但长辈武功被废,周身经脉俱毁,一无所用,不如瞎了双眼安生。”
“军爷息怒,草堂有浊酒粗食,以备各位军爷消用。”
魏川闻言大惊,没想到草舍先生竟有如此神通,立即将蹉跎地所遇奇闻怪事,合盘托出。草舍先生感慨不矣,即尔笑道:“现在魏大侠平生所学,皆被人所废,周身经脉,俱毁无遗,其伎俩并非平常,乃是失传已久的混元手,据古书所载,此乃仙术,几千年前曾有神魔之战,众修仙成道者为救百姓,捐躯赴死,仙术随之而失传,不想后继有人,也不失一件幸事。”
梁秋红如有所思,见沈义武一面欣喜,将要上车取魏川,当即拦道:“天下神机奇谋者有之,但其间多有蹊跷,容秋红上前一探。”因而佯装欣喜,上前笑道:“哈哈,尊上果然神仙奇谋啊,然我等此来不止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