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红听其口音,与尤事其附近,料定是尤事其同亲亲故,因而笑道:“本官定向皇上美言几句,带你们赴京当差。”
“报!”一官差飞马来报:“有人摈除车马,飞奔东门而去。”
守将当即喝道:“大人有令,严守城门。”
却说梁秋红已与四名侍卫来到西街,只因她耳力超凡,闻得前面单骑飞来,将要靠近,便咐吩道:“也没有甚么好玩的,我们归去吧。”四人得令,调车转头,正迎那飞骑喝道而来,那骑士见马车横道,摆布突冲不得,猛勒缰绳,坐骑人立起来,这边五匹马,也吃惊而起,嘶叫不已,乱作一团。
薛启深思道:“父亲,莫不是有人劫狱?”
国丈点了点头,筹办回身回府,又有人飞马来报,手中拿着一张布告,“启禀国丈,街上揭得一张布告。”
“两马一车,去势凶悍,踩踏无数。”
众将遥见一人手举黄牌,那为首者带头扑跪在地,而不移开栅栏。
四人扭头看去,不想她身怀绝技,吓得跌上马。
国丈见儿写满惊奇,因而接过一看:“天子南巡,劫遭篡逆,囚禁于魏府,危在朝夕,止于彻夜,大顺姓薛,因贼不除,天下大乱。”国丈看后大怒,暗忖:“笔迹清秀,必是梁秋红所写,以防事情泄漏,必须将人活捉返来,酷刑鞭挞,揪出翅膀,一面可请皇上出府巡城,以未严肃,流言不攻自破!”想到此处,心中已有计算,昂首看那黑烟,顿时又想:“梁秋红略有些战略,必知声东击西之计,她明知瞒不如老夫,岂会自投坎阱,是啊,东门是诈也。”不由一惊,向薛启喝道:“速守东门。”
且说一行人,就此出城,方行去不到一里,便听城中蹄声如雷,一人喝道:“快开城门。”
尤事其恐有渎职之罪,立时道:“狱卒罪酒,不慎失火,只是火势见大,恐扰圣上,以是……”
四人一听大喜,连宣称谢。
“我与师妹留在院中,申时二刻,西门相见。”说罢令沈义武下去,将床铺好,遂于案写了一张布告,令元林玉密秘张贴在府衙布告牌上,一面又请那四名侍从,驱车闲逛,四人得了好处,且见梁秋红姿色动听,岂不乐行,谁知刚出甬道,就见北城黑烟冲天而起,街上飞马走狗,非常惶恐,截人一问,本来是衙狱失火。此时国丈和薛启早,俄然尤事其飞马来报衙狱失火,国丈笑道:“老朽已看到了。”
骑士无语以对,却又不能改口,心下一急,喝道:“耽搁军情,乃是极刑。”说着调马回奔。
那守将心中暗喜,免得兵戈相向,又恐有民气疑,便道:“既便如此,还需搜车检察。”因而命人搜车。搜车守将,只见一女子,身着官服,从穿着看乃三品,吃了一惊,赶紧行了一礼,退到一边,向为首轻声道:“是位大官。”
说着八人持矛并立,楼上众将搭弓上箭。
梁秋红掀帘劝道:“不得无礼,既不通行,归去差办文牒便是。”
“通往南城古槐寺!寺庙早已荒弃,义士堆积在那边。”沈义武赶紧回道。
魏思儿回身之际,已看到梁秋红,心头暗喜,正苦思体例带她一起出城,岂不料这厮提出顺道携便,因而故作游移:“嗯,确是看着面善,却记不起来了,既如此就一起出城。”说罢向那守将递了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