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红微微一笑道:“既吴大侠在此守狱,不如持续保护,以妨有人侵犯。”
魏川叹道:“魏某当初确是没有看错,吴大侠乃豪杰之辈。”
另一人当头骂道:“你喝酒,喝进脑袋里了,莫大人此来,当然是冲着那元北峰之女元林玉?”
魏川会心一笑,“不敢不敢……方才探监莫大报酬何人。”
吴本闻言会心,望向元、梁二人,义正言辞道:“由吴本在此,确保诸位安然无恙。”
梁秋红自小长在青云山,初次随师父下山游历,一起不乏风骚之辈,英杰雄才,可单单于此人投陌生情,芳心暗许,安知他已有有家室,见到吴本临走投眼恋目,心中滋味各式,徒自伤感,但是又想:我为罪,你为吏,此案必然,必定阳阴相隔,我又何徒自伤情呢?(未完待续。)
“且慢!”魏川听得此人将欲落刀,赶紧相阻:“中间莫非就是云山六飞侠之一,人称‘漫天刀’?”
“这酒果然是好酒,甘爽清冽,入口醇香,我要留点归去给隔壁的老爷子享用享用。”
“为何?”吴本惊奇道:“救不得恩公,我自绝性命,何故害了恩公。”
元林玉和梁秋红听得面红耳赤,相顾一眼,羞怯相称,谁知这时牢监房有人扑通颠仆,杯盘坠地而碎,接着便听不得有甚么动静,恰是疑神不解之时,悄悄走来一狱卒,约模三十来岁,头裹玄革帽,身着皂青吏服,腰挂长朴刀,身形魁武,面相沉寂,卧蚕眉,丹凤眼,不怒自威,斜眼瞟向沈义武,沈义武待他走近,一投酒气扑鼻而至,心中纳罕:“此人气度威武,行动妥当,必有超凡之力,何故屈身一狱卒!”正思间,此人定身,步子一错,转过身去,双目如明月秋水,扫过魏川三人,梁秋红心中不由一动,芳心暗许,此人仿佛也瞧出梁秋红两眼春水微波,忙移目于魏川,缓缓抽出腰刀。
元、梁二人听他二人如此说,又想起方才他们喝酒论容颜,不觉脸热。
“哈哈哈,兄弟可真是孝子,醉酒不忘老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