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棍在离萧平浪心口三寸之际停下,虚无空责问:“为何不出招,”虽是斥责,但脸上仍挂着笑意。
萧平浪内心了然,嘴角一扬,笑着搂住林猴儿的肩道:“猴儿,你可知昨晚徒弟如何罚我不”。
萧平浪两腿一伸,跳将床下,来到窗前看着美景道:“朝曦迎客艳重冈,晚雨留人入醉乡”,他回过手来就去抓酒葫芦,掰开酒塞抬头就灌,“噗”的一声吐了一地,“咳咳,如何是水”。
“等我?”萧平浪笑了。
虚无空道:“师妹,你如此惯他,将来定会惹下大祸端的,”说罢,愤怒忿地坐回太师椅上,也干脆扭过甚去,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他瞧了一眼道:“没用的东西,两小我竟连一小我都降服不了,的确是丢尽了我烟华派的脸”。
只见床上那人展开双眼,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林氏兄弟脸上转了两转,此人脸型峭瘦,浓眉小眼,阔鼻尖嘴,左脸处有一颗痣,显得傲然霸气,此人便是烟华派掌门——阳违善。
“徒弟,弟子知错了,”萧平浪道。
“打锦鸡,啍,你浑身酒气,定是下山醉酒去了,全然不把徒弟的话放在内心,”虚无空坐回太师椅上,压了一口气,那下巴短而青的胡子也颤抖起来,死死盯着萧平浪。
林猴儿偷喝了萧平浪的酒,内心正惶恐不安,又听闻萧平浪被师父如此打,内心又急又怕,“啊”的大呼一声,两腿竟不听使唤,一下便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嘴唇发紫,两眼无神,嘴里不知在念叨甚么。
林猴儿思虑少顷,当即点头道:“我抄”。
这萧平浪也是被打得茫然不知以是,“还好徒弟不知我曾去过烟柳之地,虽未曾嫖过,但也见地过胸脯,小腹,实属万幸。”
“约摸半个时候前,一返来,就让我来庙门口等你,”林猴儿道。
宁华则扶起萧平浪孔殷问道:“可另有事,如果疼,要给师娘说。”
萧平浪道:“山上风景恰好,弟子本来想抓得锦鸡来,未曾想那锦鸡警悟非常,弟子抓它不得,反倒误了时候。”
萧平浪内心笑开了花,扶起林猴儿道:“你放心,师兄不会奉告徒弟你偷我酒喝的事”。
“林猴儿,徒弟何时归。”
还未到大殿,萧平浪远远瞥见一人端坐太师椅上,一手捧着书,一手摸着戒棍,当下心一惊:不管如何,切不成言下山醉酒一事。
虚无空笑道:“来得好,”便以手中戒棍格挡开来,施出一招“花开献佛,”萧平浪以一招“佛着花败”折解,师徒二人见招插势,折分三十招开外,虚无空看准机会在萧平浪左肩下三寸的肩贞穴处悄悄一点,萧平浪当动手掌有力,手中戒棍“哐当”落地。
“师兄要甚么”,林猴儿问。
虚无空冷啍一声,扭过甚来。
“大师兄,你醒醒,看看此不时候,”林猴儿摇了摇他的肩膀,对他喊道。
虚无空当即变了神采,朝萧平浪两膝打去,这萧平浪只觉两腿有力,不由节制地跪了下来,当即后背挨上一根,疼的萧平浪大呼,如同杀猪普通,久久不能起家。
萧平浪道:“师兄帮你坦白此事,那你总该有点回报吧”!
萧平浪看到是林猴儿,不但撮着鼻子嗅了两下,那林猴儿脸上虽挂着笑意,但内心倒是慌得紧,大拇指用力按着食指枢纽处,那一片竟红肿起来,继而发青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