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香火将手中那只被他捏的咯咯作响的茶杯撂在桌上,来回踱了几步,眉头微皱道:
沉默,廖洪背后的小个子人影自始至终没动过一下,当下日头正毒,在场的人没有几个不是汗流浃背,血刀会世人大多坦胸露乳一副屠户打扮,可廖洪背后的人倒是一身密不通风的灰布长袍,脑袋上还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看不到面庞,一阵风吹过,包含廖香火在内的世人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楠木的味道。
灰袍人动了一下,抬手向前递去一张事前写好的纸条,廖洪较着浑身一紧,哆颤抖嗦接了过来,吞了口唾沫,然后照着念起来:
被本身儿子数落,廖香火只感觉脑袋发蒙,这小子算是废了,如此没骨气,将来血刀会真交到他手上,还不瞬息间就被其他权势吞的渣都不剩。想到这儿,廖舵主心中一阵哀思,不得已又摆了摆手叮咛部下撩开门帘儿,只见车中,孟氏兄妹被捆得跟个粽子似得还蒙上了双眼,当真是一点儿逃窜的机遇都没给人留。
两边搁着十丈站定,廖香火一个健步跨到步队最前头,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