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拦了数人,终究有人停下来对林音说:“安禄山已经打到洛阳了,封将军正在东门城头批示督战呢。”林音有些恍忽,叛军已经打到洛阳了?摇了点头,清爽了一些,林音便提气发挥轻功往城东奔去,却不料,他竟没法运气,浑身内力竟然完整消逝不见。
马高腿长,奔驰极快,不久便将前面追兵拉了开来,林音稍稍放心,却不敢松弛,只得一向抓紧催马进步。功德无双,羯族战马虽善于长途突袭,却不善长路奔袭,不久后,林音便感觉马速较着慢了下来,任他再如何催动也无济于事,目睹着马由奔变小跑,最后竟大口喘着气,悠悠往前小步慢走。
唐兵几近满是新参军,叛军却都是久经练习,由范阳一向打到洛阳的真兵士,是以胜负场面本已毫无牵挂,洛阳城破只怕是迟早事情。唐兵虽弱却不软,这些新兵垂垂都杀出了凶性悍心,即便不敌也英勇的冲向叛军,能砍一刀是一刀,能挨一枪是一枪。
离城墙另有一里,便可听到内里刀枪碰撞相击,兵士厮杀惨呼,马鸣炮响等各种轰鸣之声,林音有些楞神,内里就是疆场了吗?
昏沉之间,林音天然又是做梦无数,更多时候倒是痛到梦里:不是被蟒蛇缠缚,便是被巨石压身,要不就是赤身过荆。
林音看着城下兵士犹在搏命抵当,很多人临时前仍想方设法将刀剑兵器插入仇敌身材。看着这支流民构成的军队如此勇不畏死,只觉的血热而沸,眼睛也要冒出火来。他拔出晚剑,便要从墙头跳下去厮杀一番。一只脚踏上墙头,正要往下跳,俄然觉悟:“我没内力了啊,跳下去不立即就被摔死?”
<!--章节内容开端-->现在已可听到安禄山军队叫唤之声,林音敢担搁,上马往洛阳方向疾走而去。上了马后,便感遭到周身高低,由内而外的各种疼痛。身上充满深深浅浅的伤口不说,经脉受损更是痛入骨髓,顿时颠簸,更是疼痛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