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一怔：“细心说！”
陆离回给他一个彬彬有礼却不带涓滴温度的笑容。
顾行却可贵地固执起来，当真地反复：“你不猎奇。”
公允公道，乍一听起来，仿佛干清干净地抹去了中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陈迹，只剩下了同事之间的合作互利普通，让人涓滴找不到回绝的来由，但实际上……
她话没说完，余成言就站起来，神采阴冷得像是索命的黑无常，嘲笑：“我去！我倒要看看阿谁女人还能编出来甚么花腔！”出门前，他还不忘嘲弄地剜了陆离一眼，不知是不是在暗讽他前次询问时故作好人。
事已至此，就只能等候一下那位不知姓名的绿发目睹者了。
游移的脚步在相邻的两扇门之间打了好几个转，但就在李非鱼踌躇着要不要放弃的时候，隔壁的门终究开了。
李非鱼却适时地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神采实足专业：“黄万年的证词，导致他手腕受伤的那场车祸肖敏并不在场，不但如此，而后约莫半个月的时候他都在外埠谈买卖，因为怕肖敏担忧以是并没有提起此事，也就是说，他受伤的事情没有人晓得。”
虽是疑问句，却被说得跟陈述句无二。李非鱼仿佛怔了下，随即就散涣散漫地笑了起来，答非所问：“如果是他做的就总能查到，急甚么。”
她一翻手，不知从哪变出来了两只云南白药创可贴，低头仔细心细地贴好，才道：“这两天少沾水，谨慎传染。”
顾行却没有顺着这个题目答复，而是安静道：“你只在乎应战。”
短短的几个字，细细想来却很有些诛心的意味――朝夕相处的火伴也好，肩上的任务与任务也好，是不是在你内心都无足轻重，而你独一寻求的，就只要能带来刺激和镇静感的谜团与应战？
李非鱼读懂了言下之意，却没有辩驳，只是皮笑肉不笑地摊了摊手。
李非鱼反射性地遵循在内心彩排了很多遍的流程扬起了个笑容：“我记得……“话音戛但是止，她怔愣地盯紧了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