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动都不敢动一下，直接装死。
他娘的！
大周国师抬眼看了周泽一眼，傀儡师从那眼神里看到了怜悯……以及，看傻子一样的鄙夷？
……
“你，你……你如何？！不，不成能……你究竟是谁？”
“如果顺利的话，或许另有那位来侵占国的小公主。”成安闲斟酒道。
“呵，女人不是要尝尝鄙人是不是逞口舌之快吗？如何，现在倒是怕了……”
周泽顿时汗毛倒立。
歌声压抑。
那到底柳青在邙山是算作人在镐京，还是算作人不在镐京，他白泽也没说清楚啊！
女子满面羞愤，瞪大双眼，仿佛要吃了面前那少年。
营帐里的灯盏已经燃烧，北风跟着营帐门帘开合钻了出来，一派森然。
与此同时，他回绝与本体情意相通，解下大氅，扔在地上，轻浮地抬起那女子的侧脸，笑道：“你就如此笃定？”
滚烫在身前绽放，令人不由颤栗，山峦摇摆。
白泽闻言，眼神顿时伤害起来。
凛冬北风过境，昭昭银河垂入平野。
阴寒气味刹时将白泽缠绕。
“放开！”身下的女子顿时有些慌乱起来。
“可贵您也有吃瘪的时候。”黑袍傀儡师走进营帐，说道。
可踏入营帐的刹时，白泽已经发觉内里有人。
白泽俯身，一张俊脸在红鸾的眼里突然放大。
只不过脱手的顷刻，气味已经透露。
周泽蓦地觉悟。
两只狐狸。
周泽不平气道：“既然如此，那白泽真的就杀了柳青，国师还能拿他如何样？”
白泽不觉得然，妖异的红瞳悄悄瞥了那白蟒一眼，那大蟒竟然被那双眼睛吓得浑身生硬，顷刻间又化作一条小蛇，灰溜溜地钻进女子的袖口。
“……”
“咯咯。”红鸾俄然娇笑出声，“妾身差点忘了，公子修行道门《纯阳真经》，未至大成，恐怕也只能一逞口舌之快吧？还能真把妾身如何……”
“现在晓得我究竟是不是逞口舌之快了？”
“你说，一样名字里有一个泽字，你怎就如此笨拙呢？”成安闲悠悠说道，“你不会真的觉得，君上敢杀唐家那位大蜜斯吧？”
“看来你另有得救。”成安闲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此番倒是并非一无所获。那小子到底年青了些，将他要杀柳青的启事和盘托出。老夫的确思疑过柳青的秘闻，不过魔宗真魔同修之法实在诡异，即便是我，也没有在柳青身上发明涓滴端倪。”
气味全无，唯有暗香浮动。
本来营帐里的火盆也因为长时候燃烧，没有翻动碳火而被积灰埋葬。
“嗯……”
“没人奉告你，深夜来一个男人的房间，是一件很伤害的事情吗？”白泽轻声笑道，往那少女耳边吹气。
“你不怕那小子诓你的？”周泽脱口而出。
月升月落，少年不知倦怠，食髓知味。
少年的右手已经按在剑上，随时筹办暴起。
“停止！！……”
白泽笑了一声，毫不踌躇，一拳递了上去，却被那人奇妙化解，想要抽身后退。
“晚了。”
……
那女子身形一颤，娇声道：“公子好技艺，只是这般无礼，妾身可就不客气了。”
成安闲不免又以怜悯的目光看向周泽，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你便是有那小子一半城府，也不至于这般无知。”
“重视说话。”成安闲笑道，“这是布局。”
“你，你做了甚么？”身下的女子骇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