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奉告你,深夜来一个男人的房间,是一件很伤害的事情吗?”白泽轻声笑道,往那少女耳边吹气。
“咯咯。”红鸾俄然娇笑出声,“妾身差点忘了,公子修行道门《纯阳真经》,未至大成,恐怕也只能一逞口舌之快吧?还能真把妾身如何……”
成安闲不免又以怜悯的目光看向周泽,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说道:“你便是有那小子一半城府,也不至于这般无知。”
只不过脱手的顷刻,气味已经透露。
“谁会怕你?”女子嘲笑。
“现在晓得我究竟是不是逞口舌之快了?”
“……”
“他确是要杀柳青。”成安闲说道,“老夫天然也不会拿他如何样。摆布柳青固然是一枚首要的棋子,可现在既然他有身为魔宗暗桩的怀疑,死了,难道更好?”
“嗯……”
“哦?”白泽笑道,“如何不客气?”
凛冬北风过境,昭昭银河垂入平野。
白泽闻言,眼神顿时伤害起来。
“风韵绰约胜太小家碧玉,你莫不是不懂这事理?”白泽笑道,探手上去,倒是眉头一拧,“这是甚么?”
可白泽最后说的话一样也语焉不详!
周泽蓦地觉悟。
“不然呢?”红鸾挑衅道。
只见一条白蛇从那女子袖口钻出,体型说变就变,化作一条大蟒,将白泽勒住,阴沉的蛇瞳对上少年殷红的双眼,丝丝地吐着蛇信。
“你不怕那小子诓你的?”周泽脱口而出。
周泽顿时汗毛倒立。
那少年只手压抑那少女模样的女子,抽出腰间的束剑腰带,直接将她反剪的双手绑了起来。
歌声压抑。
暗中当中,那少女模样的女子闷哼一声,被白泽逼到角落,竟然俯身被身后那少年压在案床上,转动不得。
“白泽执意要杀柳青,就必将会提晨安设唐女人的去处。”周泽终究明白了,忍不住奖饰道,“国师高超。如此一来,唐女人便不必我们吃力,就会被云海仙门断根棋局。”
与此同时,他回绝与本体情意相通,解下大氅,扔在地上,轻浮地抬起那女子的侧脸,笑道:“你就如此笃定?”
周泽不平气道:“既然如此,那白泽真的就杀了柳青,国师还能拿他如何样?”
白泽单手结印,隔断营帐声响,笑道:“只是吓它一吓罢了,谁知你的宠物如此胆怯?”
两人劈面而视,呼吸交缠。
“啧,看来阮女人的真身比你还要宏伟啊……”白泽笑道。
少年的右手已经按在剑上,随时筹办暴起。
白泽心中怒意未减,俯身咬住那女子的耳朵,闷声道:“不放,又如何?你说,我是叫你阮女人,还是叫你红鸾?嗯,不管这是易容之法,还是寄魂之术,女人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合我的口味。”
本来营帐里的火盆也因为长时候燃烧,没有翻动碳火而被积灰埋葬。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