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蜃楼笑道,“世人皆以五感所及为实在,可我却感觉,梦境也是实在。如何,你敢与我玩这场游戏吗?”
从桌前到玉榻。
白泽心中好笑,这蜃楼倒是对他身边之人非常熟知,竟然连欧阳木这点爱好都摸清楚了,当下也未几言,筹算静观其变,问道:“能走吗?”
“哦。”黄缨接过兔腿,小口吃着,想了一会儿,答复道:“实在也没甚么不好。就是……我们并非风族正统出身,偶然候,多多极少要为族里做些不大甘心的事情罢了。”
白泽的手指再度碰触那本来是幻影的女子,这一次,却实在感遭到了卢凝仙子温润的肌肤。
“没甚么,随便问问。”白泽从古戒中取出香料,洒在烤好的野兔身上,撕了一只兔腿,递给黄缨。
“嘻嘻,可不要在梦里哭鼻子哦。”蜃楼笑道,随即六合失容,星斗满天。
“比如说靠近我?”白泽笑了一声。
靠近火堆,暖意涌上心头,那妖族女子打了两个呵欠,眉眼倦怠,昏昏欲睡。
黄缨神采有些羞怯,说道:“脚有点疼……”
黄缨却点头,有些茫然,说道:“这我也不大清楚……我只记得他和玄九尘非说岛上埋有宝贝,挖出了一处墓穴,不晓得触碰了甚么忌讳,有可骇尸骨复苏,扯破空间,我就甚么都不记得了。醒来就瞥见你了。”
美人在前,白泽只觉面前娇娘分外撩人,一时候不能言语,只奋力想要看清面前之人的面貌。
白泽抓住女子皓腕,只觉面前之人分外奇特,一会是黄缨,一会是余幼薇,如同雾里看花,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黄缨,还是余幼薇?蜃楼,你想玩甚么花腔……”
白泽面色沉重,不知是蜃楼用实在投影了幻景,还是这里的气象本就是实在。
余幼薇巧笑嫣然,眉眼温润如水,笑着回应:“折花赋妻欢。”
白泽只觉脑筋发昏,法度踉跄。
“梦里?”黄缨被白泽的答复整得云里雾里,猜想道:“你的意义……是我们堕入了幻景当中?难怪我体内妖元滞涩不通。那你呢,莫非是我胡想出来的?”
“我如何肯定你所说的是真是假?”白泽嗤笑道,伸手触碰卢凝仙子的身材,手指公然穿透畴昔。
而后,情素如山洪囊括,莫能反对,直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