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蜃楼笑道,“世人皆以五感所及为实在,可我却感觉,梦境也是实在。如何,你敢与我玩这场游戏吗?”
“我如何肯定你所说的是真是假?”白泽嗤笑道,伸手触碰卢凝仙子的身材,手指公然穿透畴昔。
夜色越来越深。
“白泽,你喝醉了。”那娇娘怔了一瞬,语气有些薄凉,“本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你莫不是胡涂了?竟然在这时候提别的女人,你是想……”
“不,不必了……”
高兴抽泣的美人。
竹林还是那片竹林,树妖还是阿谁树妖。
精密的吻,逐步缠绵悱恻。
白泽面色沉重,不知是蜃楼用实在投影了幻景,还是这里的气象本就是实在。
“夫君如何喝了这么多酒?”那榻上娇娘翻开珠帘,徐行走来,扶着醉意昏黄的男人,柔声抱怨:“王瀚他们也真是的,给你灌这么多酒。师兄他们也没拦着些么?常日里,二师兄不是最疼你吗……”
“看来你对你编织的梦境很自傲。”白泽说道。
靠近火堆,暖意涌上心头,那妖族女子打了两个呵欠,眉眼倦怠,昏昏欲睡。
“感谢。”黄缨裹紧道袍,身上的水渍固然早已被白泽用真元蒸干,可不知为何,她还是感觉很冷。
分歧的是,蜃楼雾气已经消逝不见,藤蔓绑着吊起的人,又是黄缨。
“你所说的游戏,可有胜负?”白泽问道,“赢了如何,输了又当如何?”
“梦境已经开端了吗?”白泽用菩提神光映照四周,却不见涓滴幻象幻灭的迹象。
白泽顺手祭出一道剑气,斩断绑住黄缨手腕的藤蔓,那妖族女子直直坠落,竟然没有安稳落地的才气,内心惊奇一瞬,当即脱手,将她接住。
她话未说完,白泽奋力睁大双眼,只觉面前雾气散尽,面前人儿,恰是心心念念的女子。
“困了就安息吧。”白泽在地上铺了一张丰富的毛毯,又取了一张给黄缨当被子用。
白泽看着黄缨被火光晕染的面庞,目光深沉,不知在思考甚么。
“没甚么,随便问问。”白泽从古戒中取出香料,洒在烤好的野兔身上,撕了一只兔腿,递给黄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