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之人,从速滚!”身材魁伟的长髯男人盯着吴忌,收回一声吼怒。
十来个壮汉磨拳擦掌,一拥而上,围攻吴忌。
矮小男人偷偷看着吴忌冷冽的面色没有涓滴窜改,一咬牙就叩首求起饶来。
两剑订交,竟擦出火花四溅。
一个大汉在别人的搀扶之下,指着吴忌大呼道。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
不过吴忌出剑更快更准更狠,剑势一样不若,竟然将莫长海挑飞了出去。
两把剑的剑尖相接,吴忌用上内力,莫长海的宝剑一弯,力道反震,将莫长海震退数步,才稳住身材。
吴忌一阵猛攻,完整压抑住了莫长海的进犯,此时只要抵挡之力,且垂垂不支。
吴忌深吸一口气,内力由手臂经脉凝于剑身之上,硬撼莫长海的剑招。
李安如扫过十来个壮汉一眼,紧抱住吴忌,吴忌就再没有理睬这些壮汉。
堆栈内只要吴忌,李安如和莫长海三人。
矮小男人一声惨叫,捂着膝盖跌倒在地,哀嚎着打着滚。
“滚吧!”吴忌寒声道。
吴忌十足没有理睬,尽管揽住李安如的腰,走到矮小男人的身前,居高临下地俯瞰。
吴忌也没趁此追击,还是护在李安如的身前。
十来个大汉顿时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矮小男人忍着痛苦,用一只腿跪在地上,眼流和鼻涕俱下,不断用巴掌服侍本身蜡黄的脸,一下变得血红。
莫长海拔出长剑,明显没将吴忌放在眼里,直接刺向吴忌。
“玄武帮办事,闲杂人从速滚!”
“还觉得那里来的豪杰有胆打伤我莫长海的人,本来是个毛头小子。”长髯男人嗤笑一声。
莫长海用上内力,剑势沉重如山,将吴忌压得双脚踏碎了地板。
莫长海面色一变,晓得他本身论剑术比不上吴忌,就一声令下,带来的壮汉簇拥而上。
“公子,放过他吧,他的腿已经废了,不能再祸害人了。”
莫长海的剑招一改,仿佛泰山压顶之势,直逼吴忌。
吴忌扎个马步,稳住下盘,以针尖对麦芒,一剑上挑,挡住莫长海的下劈。
“娘嘞,踢铁板了!不可,得归去奉告帮主,我跑!”
吴忌见矮小男人的膝盖被废,不再顾他,一双寒目扫过十来个壮汉,内力运至足下,踏地腾空而起,一人赏了一脚。
莫长海挡不住,也躲不了,被吴忌一剑刺中血肉当中,幸亏没伤及筋骨。
任由十来个壮汉拳脚飞舞,莫说是拳脚落在吴忌的身上,就连李安如摆动的衣裙都挨不着。
“啊!”
矮小男人如蒙大赦,可一只腿已经废了,现在还不住地流血,手脚并用的朝那十来个壮汉爬去。
一群大汉在一个留着长髯的魁伟男人领头下,闯进了堆栈。
“拿出真本领,不然下一剑你就死。”
吴忌抱起李安如,脚下的步法灵动,穿越在十几个壮汉之间。
莫长海吃了一个暗亏,不再小瞧吴忌,也用上了内力,腾空而起,从空中朝吴忌一剑猛劈。
矮小男人不住地给李安如叩首,昂首的刹时偷瞄吴忌的面色窜改。
吴忌一个回身抱住李安如,一把剑在人群,就像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头。
“你这剑法,可不是这么用的!”
莫长海此时每接一剑,都分外吃力,手中宝剑随时都有能够脱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