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抱起李安如,脚下的步法灵动,穿越在十几个壮汉之间。
那些壮汉自知上去就是送命,纷繁退出了堆栈。
此中也有人劝道,“少侠,这玄武帮就是凌城的地头蛇,你还是从速走吧。”
矮小男人不住地给李安如叩首,昂首的刹时偷瞄吴忌的面色窜改。
吴忌深吸一口气,内力由手臂经脉凝于剑身之上,硬撼莫长海的剑招。
一个大汉在别人的搀扶之下,指着吴忌大呼道。
“这力量不小,真有点本领。”
喝!
“多谢少侠饶命!多谢姑奶奶饶命!”
“就是他!”
吴忌放下李安如,又将她护在身后,手中长剑指着莫长海。
“你这剑法,可不是这么用的!”
吴忌也没趁此追击,还是护在李安如的身前。
“拿出真本领,不然下一剑你就死。”
矮小男人偷偷看着吴忌冷冽的面色没有涓滴窜改,一咬牙就叩首求起饶来。
任由十来个壮汉拳脚飞舞,莫说是拳脚落在吴忌的身上,就连李安如摆动的衣裙都挨不着。
“玄武帮办事,闲杂人从速滚!”
吴忌瞧见矮小男人要跑,仰仗雄浑的内力,隔空一指弹在矮小男人的膝盖上。
“都是小的有眼无珠,冲犯了少侠,少侠饶命啊!饶命啊!”
矮小男人一声惨叫,捂着膝盖跌倒在地,哀嚎着打着滚。
“你是哪来的狗熊在这乱吠叫。”吴忌拔出长剑,将李安如护在身后。
莫长海拔出长剑,明显没将吴忌放在眼里,直接刺向吴忌。
“还觉得那里来的豪杰有胆打伤我莫长海的人,本来是个毛头小子。”长髯男人嗤笑一声。
李安如扫过十来个壮汉一眼,紧抱住吴忌,吴忌就再没有理睬这些壮汉。
路上行人纷繁立足张望,赞叹吴忌年纪悄悄,工夫却如此了得。
矮小男人忍着痛苦,用一只腿跪在地上,眼流和鼻涕俱下,不断用巴掌服侍本身蜡黄的脸,一下变得血红。
“公子,放过他吧,他的腿已经废了,不能再祸害人了。”
莫长海的剑招一改,仿佛泰山压顶之势,直逼吴忌。
矮小男人一通喃喃自语畴昔,不顾那十来个壮汉,脚下抹油就开溜了。
吴忌和李安如回到堆栈,方才清算完东西,走下楼梯,筹办去后院牵马,堆栈外却传来一声怒喝。
“疯子!”莫长海心中痛骂。
莫长海挡不住,也躲不了,被吴忌一剑刺中血肉当中,幸亏没伤及筋骨。
吴忌俄然一声大喝,剑势一改,放弃了戍守,对莫长海的剑招,只是遁藏,抓住莫长海的空地,一剑猛刺。
“小子,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是我小瞧你了。”莫长海长舒一口气,“不过来岁本日,我会给你烧钱的。”
十来个大汉顿时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莫长海失神地站在吴忌剑下,浑身颤个不断,手中的半截断剑掉在了地上。
吴忌扎个马步,稳住下盘,以针尖对麦芒,一剑上挑,挡住莫长海的下劈。
眼瞧吴忌一剑就要劈开莫长海的脑袋,却停在了莫长海的脑门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