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摇了摇脑袋,而关潼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说道,“花月楼就是凌城最大的,独一一家青楼。”
“你一个女人,去青楼做甚么?”吴忌落在萧瑛身上的目光,俄然多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咚!
“就是这,就是这!”
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从那十来个保护身后走了出来,手中一把小圆扇遮住半张脸。
“去哪?”关潼问道。
“好嘞,好嘞!”
因而夜里的一条冷巷子里,四个醉鬼颠三倒四地把一条直路走成了弯弯绕绕的盘曲山道。
“去……青楼,对,就去青楼!”萧瑛镇静地喊出声。
吴忌和关潼也跟着跑了出来,闻言大笑。
“好痛……”
关潼眨了眨眼睛,视野也没个聚焦,就坐在桌上。
只见英公子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给吴忌,关潼一人赏了一脚,把吴忌,关潼踹到了地上,二人就这么摔醒了,独留李安如一人沉沉地入眠。
“你敢!”
吴忌一手扶额,挨着关潼坐下,闻声关潼之言嗤笑道。
“关潼,带路!”
萧瑛瞋目圆睁,将扶着的李安如送到吴忌度量后,看了看四周,有甚么东西能够捡起来的,都被她扔去砸关潼了。
“萧瑛,你再胡来,我就奉告娘舅。”关潼借着酒劲壮胆。
萧瑛的眼神蓦地变得凶恶,对吴忌吼道,“叫我公子!”
“起来,快走!”萧瑛说道。
“都给我起来!”
四人在这小亭子中,一向喝到太阳西落,关潼接连叫人上了好几次的酒。
“还敢不敢告我状了?”英公子指着趴在地上的关潼叫道。
吴忌将李安如交给萧瑛扶着,翻墙而入那家后院,就把后门翻开,把萧瑛,关潼和李安如放了出来。
英公子不由分辩地拉起李安如跑出了小亭子,也不知到底要去那里。
英公子在后院里七拐八绕,找不到路,最后误打误撞竟然从后门出了去。
“公子……”
“你们两个醉鬼!”英公子跳到桌子上大吼。
吴忌,关潼在英公子的威胁之下,也陪着英公子一起豪饮。
“如何有三个……唔……五个萧瑛?”
“甚么人在后院?”
“呦,你们跑到我花月楼来,还问我们是甚么人?这位小兄弟是来拆台的吧。”
“公子。”
“这才是个娘们嘛!”
英公子也抱起酒坛,哗哗地往肚子里灌,看得吴忌,关潼二人一脸无法。
关潼被吓了一大跳,回身想要跑,脚下一滑,就跌在了地上,英公子还觉得是她踹倒了关潼。
英公子这才面露对劲之色,举起酒坛,仰着脑袋大口饮下。
此时夜色正浓,覆盖了整座凌城,而凌城又被家家的灯火所照亮。
吴忌在一旁看着二人,喃喃说道,“萧瑛,这名字还真不错。”
畴前院跑来十来个手拿棍棒的保护,面露不善地盯着吴忌四人。
吴忌抱着李安如看着两人就大笑起来,却闻声有人跑过来的声音。
萧瑛发话,关潼浑身不由打了个颤,可一瞧一条冷巷子如何平空多了几个岔道口,一时不晓得如何该走了。
“你们如何不喝酒?看不起我们啊!”
英公子看到吴忌,关潼坐在那边,一动也不动,顿时把酒坛往桌上一扔,继而又跳到桌上,凶恶地望着二人。
大大小小,十来个被喝空的酒坛倒在地上,还没喝完的酒坛倒在桌子,晶莹的酒液顺着桌面,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