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潼一手紧握大刀,半跪在地,满头的大汗淌了下来。
不过吴忌,关潼二人的气力都在伯仲之间,难分高低,如此硬拼上几十个回合,也分不出胜负。
“痛快的,都还在前面。”
关潼脚下步法之快,几个眨眼之间,就猛冲到吴忌的面前,涓滴不给他躲闪的机遇。
“早该如此!”
“这招叫甚么?”
“那就来吧!”
吴忌瞧见关潼身上的疤痕,也倒吸一口冷气,暗自想道此人是如何活到本日的?
跟着吴忌身材的下落,浑身被青色剑芒所包裹,仿佛化作了一道流星,划落人间。
关潼吼怒一声,大刀立劈,以攻为守,掀起阵阵暴风,在一声轰鸣之下,与吴忌的千层激浪撞了个粉身碎骨。
吴忌也是满头的精密汗珠,可眼中的浓浓战意却没有一点减退。
“我自十二岁就上疆场斩下胡夷战兵的脑袋,这一身的伤痕,就是我十年军功的烙印。”
二人还是缠斗在一起,这些亲兵的心中惶恐,不过下一秒却让他们完整惊呆了。
待到漫黄沙逐步消逝,练武场外的亲兵终究能看清两人的身影。
“我输了。”
“将军保国为民,吴忌不如。此战吴忌定然用出浑身解数,不辱将军之名。”吴忌手持长剑,施一剑礼。
这些亲兵闻声练武场中没了动静,赶紧爬了起来,转头看去,练武场仿佛被削掉了一层,纷繁暴露骇然之色。
撞击后的余波在练武场中卷起黄沙飞舞,沙飞石走,就连关潼的亲兵也被震退数步。
吴忌砍到手中长剑颤鸣不止,关潼劈到手中大刀都变了形,二人战意还是不休,正打得如火如毒。
他们就退出了练武场,站在练武场外,却闻声刀与剑的狠恶碰撞金属声传出。
吴忌收起长剑,一把关潼拉了起来。
二人相互何如不得对方,就同时撤去力量,噔噔地向后每退一步就踩出一个坑,如此连着退了数步才稳住了身材。
因为刀剑越来越狠恶地碰撞,绽放出的火花更加现亮,落在练武场外的那些亲兵眼中,若不是在白日,他们还觉得是从天上落下的星星。
他们作为关潼的亲兵,天然晓得关潼的本领和身份一样了得,却没想到吴忌与关潼年事相差无几,竟然可骇如此。
雷鸣普通的轰响,在练武场中响起。
关潼眼中的战意一时澎湃而出,便不再压抑,握紧了手里大刀,举过了头顶,蓄势而发。
关潼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压抑住心底的镇静,可声音模糊都在颤抖,手中大刀早已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