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要去广东、福建抢了吗?广州、雷州、莆田抢上一把还会没有钱?”
“甚么?禁海!?大明,呃。是贼寇也要禁海?姓陈的想干甚么?他想要干甚么!?”
廖莹中大声吼着,几个跟着他从临安而来的仆人也被轰动了,手忙脚乱的给他拿来了靴子袜子,另有人忙着清算东西――廖大官人是赃官,礼品甚么的必定要收的,并且还都是好东西。阿谁和他牵手的小女人也风风火火的从屋子内里冲了出来,还打手脚敏捷的打好了个小包裹。她也是一件礼品,卖身契还在廖莹中的管家手里呢!
“贤人,只要舟山这里的贩子不取现钱上路,天道庄起码能挪出两千万贯。”
“还,还没有……”马恩哲双手将手里黄纸递了上去,哭丧着脸道,“学士,陈贼没有出动雄师,就派了一艘炮船。轰沉了一艘水军的巡船,还开到大浃江的商埠外打了阵炮,也不是铁弹,而是打了些纸弹。”
当然,这钱不是一次付清,而是先给一个月的定钱,剩下的打下广州、雷州、兴化军后再结账――也不消担忧陈德兴没钱,广州、雷州、兴化军都是这个期间天下十大商港中的三个。就是三地的官产(宋朝具有大量的国有资产。在多数会中很多地产、商店、酒楼、船埠、倡寮乃至**本身都是国有的)起码都有上千万贯乃至更多,充足付账了。
“本来就不会倒!”
走到了院子里,他突感觉一阵冰冷从脚底板传来,低头一看,本来本身还光着脚丫子呢。
“他,他,他的那些海商能承诺?他就不怕海商造反?”廖莹中愣了又愣,最后只是喃喃道,“快快,快备马车。老夫要回临安去见太师……”
同一时候,沈家门市和昌国县的各家海商商行的头头们,都被招到了定海行辕。
“快给本官取靴子!另有袜子……”
他廖学士固然是文官,但是跟着贾似道没少上疆场!定海城另有定海团练在他看来,全都是花架子。对于个海寇匪贼还行,赶上陈德兴的军队,必定一触即溃。
以是天道庄的不具名天道票一出来,做大买卖的海商大家都喜好。这玩意儿,太便利,太好用了。
……
“纸弹?”廖莹中接过马恩哲手中的黄纸。低头一看,本来是一份文告,再细心看看,顿时叫了起来。
一想到落在陈德兴手中的结果,廖莹中猛地就榻上蹦起来,拿起件儒服披在身上,就往外窜。一边走还一边大喊大呼。
金银的分量是轻,但是金银不是标准货币,得当作色,称分量。并且金银代价是浮动的,每时每刻都在窜改,一不谨慎就得在这上面亏蚀。
呃,海商嘛!半商半盗,能抢就抢!抢甚么的,他们最熟谙不过了。广州、雷州、莆田有多富庶他们也都晓得,一亿贯抢不到,三五千万不在话下的!
陈德兴有陆、水兵参谋部,制定的打算当然比梁崇儒拍脑袋想出来的更加具有可行性了。不是一道旨意就断了海商们的饭碗,而是用每石50文租船。也就是说一艘3000石载重的海船,一个月能够获得一百八十几贯。一年有两千两百多贯!固然比不上海贸的收益,但是也充足保持一船人的开消和船只维修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