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一旦喇嘛们分开乌斯藏，天玄门的道人就很轻易利诱雪域高原上的农奴了――没错，八思巴已经决定带着雪域的政教高层出走天竺了。和明军对抗是没有活路的。即便汉人上了高原雪域会水土不平，陈德兴也能操纵乌斯藏内部的纷争崩溃萨迦派的统治。就算到最后大明还是很难在雪域安身，那也没有萨迦派甚么事了。八思巴法王又不傻，天然不会去替古格王或是别的甚么王做嫁衣。对乌斯藏来讲。前程或许有很多。但是对萨迦法王而言，只要找根粗一点的大腿抱着。
这会儿，八思巴手中就捧着一部《明王教养经》，站在一处讲堂内里，听着内里传出的朗朗读书之声，如有所思。
“将来……都会被派回蒙古吧？”
“会和汉人一样？”八思巴一笑，转头看着哈尼波罗，“空行母，佛教起于天竺，流行于雪域，亦广传于中土。你以为雪域的佛教和天竺的佛教一样吗？天竺的佛教和中土的佛教一样吗？”
陈德兴问起乌斯藏的八思巴时，这位大宝萨迦法王正在北京新城的天道宫内。这里是天玄门的总部，和在燕京老城的布局一样，仍旧紧挨着皇宫。不过这座新天道宫的占空中积比老天道宫要大上几倍。除了太一殿、明王殿和天道殿另有太一广场这些老天道宫就具有的修建以外，还多出了一座传法院。传法院实在就是一所宗讲授校，是用于培养天玄门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