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面露难色,“爹,那万一晋王也不顶用了……”
傅启年道:“我与云山兄本也没甚么端庄筹算,只不过……小侯爷这阵仗,是要去往那边?”
“你废话如何那么多……”顾云山不知哪来一肚子火,你推我我推你,就同他在春榻上打起来,打得纠胶葛缠不分你我,俄然间碗碟落地乒乓乱响,两人才将视野各自从对方的脸上挪开,投向瞠目结舌的月浓与顾辰。
傅启年年初在刑部任职,刑部员外郎,顶了个不大不小的官,也多亏他爷爷傅子山余威仍在,不然就他这个二十五六的年纪,如何着也轮不上。
傅启年却还扭着头盯着她的背影,被顾云山一把扭过甚来,恶狠狠骂道:“看甚么看?把稳挖了你两只眸子子。”
“案子就这么告结束?”
“不吃,太腻,换个猪颈肉。”他正襟端坐,反而催促她,“还赖在这儿干甚么?牢里有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