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如果蒲某没有记错的话,女人的名字应当叫做苑萍,对吧?”蒲落尘俄然对着那名紫衣女子说道。
蒲落尘见柳雯曦有些呆愣,皱了皱眉,说道:“柳女人,可否帮鄙人包裹一下伤口?”柳雯曦闻听此言,这才觉悟过来,随即便从衣袖里取出一块手帕,为蒲落尘包裹伤口。只见她谨慎翼翼地将蒲落尘那只受伤的手拿到本身身前,然后又从怀里取出一小瓶金疮药,敷上药以后,才用手帕渐渐地将那伤口包扎起来。
“你……”蜀山派两名女弟子顿时无言以对。
两边辩论了半天,房门俄然“吱呀”一声,开了。蒲落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只见他暴露着半截胸膛,胸膛上裹着层层白布,白布上亦沾有血迹,那血迹覆盖着胸膛老迈一片,明显受伤不轻。或许是从未见过男人身材的原因,那两名蜀山派女弟子见到蒲落尘后,顿时羞红了脸,当下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正视对方。一旁的柳雯曦开初有些呆愣,不过很快也同那两名女弟子一样,变得低头不语。蒲落尘见状,皱眉道:“柳女人,你方才不是吵着要见我吗?为何见到我,一言不?”柳雯曦瞟了蒲落尘一眼,开口答道:“我本来是想说话的,但是没想到,你……你竟然……竟然这般模样前来见我,你教我一个女孩子如何开口和你说话?”蒲落尘道:“没法开口说话?那你现在不是在和我说话吗?柳女人,我也不想这般模样前来见你,只是我正在屋里包裹伤口,但是你却在内里与人辩论,实在教我没法放心待在屋里,是以,我衣服尚未穿好,便出了这房门。此究竟在怨不得蒲某!”柳雯曦瞪了蒲落尘一眼,反问道:“如此说来,此事应当怪在本女人身上喽?”蒲落尘斜眼看着门外的那两名蜀山派女弟子,开口说道:“此事怪不得谁,要怪的话,就怪在蒲某身上好了。”柳雯曦听到蒲落尘这么说,内心的肝火也随之减少了几分,说道:“蒲落尘,算你另有点知己!”蒲落尘假装充耳不闻,随即问道:“柳女人,不知你此番前来找我所为何事啊?”柳雯曦刚说了个“我”字,便停了口。过了那么一会,忽听得柳雯曦大声说道:“哎呀!几乎把金疮药的事情给健忘了!”说着,柳雯曦便伸出玉手,将那瓶金疮药摆在了蒲落尘的面前,接着又道:“蒲落尘!这是给你的金疮药!”蒲落尘微微一愣,随即接过了那瓶金疮药,拜谢道:“柳女人赠药之恩,蒲某心中甚是打动,在此谢过柳女人了!”柳雯曦冷然道:“不必谢了,你既然包扎好了伤口,想必这金疮药,你也用不上了。不过,我柳雯曦不缺金疮药,本来就该给你的东西,定会交到你的手里,现在,也该是我分开的时候了!”柳雯曦这么一说,蒲落尘顿时无言以对。对方已经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蒲落尘还能说些甚么呢?现在的处境也只要四个字能够描述,啼笑皆非······”
只听得柳雯曦开口应道:“这位女人,本女人看你长得也算斑斓,只是没想到啊,竟然满嘴放屁,真臭,真臭啊!”
只听得他用号令似的口气说道:“我,蒲落尘,固然,贱命一条,不过,毫不会是一个无信之人,我必然会留着这条命,将那绝世宝剑归还于你,此事未完成之前,还请柳女人莫要丧失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