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护法骂了半天,蒲落尘仿佛充耳不闻,待得那三人停口以后,蒲落尘才慢悠悠地说道:“鄙人并不想与三位护法做这口舌之争,鄙人不过是想说句公道话罢了。几位护法带着这么多人赶到这小小的桃园村,想必并非是为了灭掉我们风柳山庄吧?”屠世威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蒲落尘道:“如若诸位并非是为了和我们风柳山庄为敌,那我们能够好好地谈一谈,大可不必如许兵戎相见哪!”屠世威道:“屠某本来也想和柳庄主成为朋友,但是却没想到,尔等竟然蒙骗于我,既然你们如此不仁,那便不能怪屠某不义了!”蒲落尘听后,忍不住呵呵笑道:“蒙骗?屠护法说的不错。柳庄主的确骗了你,他白叟家向你坦白了我的身份。实不相瞒,鄙人并不是甚么孙昌,鄙人乃是六扇门聂总捕头座下的一名捕头,有腰牌为证。”说完,便将身上的捕头令牌拿了出来。屠世威看了以后,将信将疑,忍不住问道:“你果然是六扇门的捕头?”蒲落尘道:“屠护法,我们明人面前不扯谎话,鄙人岂会骗你不成?”屠世威一时倒也无言以对。
柳非池跟从着柳忠一起走到村口,还未愣住脚步,耳边便已传来那屠世威的话语:“柳庄主,你终究来了!”柳非池听罢,昂首望去,只见屠世威等四名护法皆都持刀而立,不但如此,四周的一干帮众也都亮出了兵器,明显,对方已经筹算脱手了。柳非池的面色顿时阴冷了下来,开口问道:“屠大护法,你如此阵仗,究竟是何企图啊?”屠世威听罢,并未答复柳非池的题目,反而问道:“柳庄主,你可知屠某平生最恨的是什麽吗?”柳非池点头道:“柳某不知!”屠世威哼道:“柳庄主,既然你不晓得,屠某就奉告你,屠某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捉弄!”柳非池故作惊奇的模样,说道:“屠护法,听你这么说,莫非有人捉弄于你?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捉弄决胜帮的屠大护法?”屠世威皮笑肉不笑隧道:“柳非池,想不到事到现在,你还在装模作样,捉弄本护法的人不恰是你柳大庄主么?”柳非池急道:“屠大护法,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哪!”屠世威怒道:“柳非池,你竟然还敢说冤枉?那孙有财一家都已被你赶走,就连那孙昌也在此中,也就是说,屋里的阿谁受伤之人底子就不是孙昌,由此可知,你一向在扯谎,棍骗本护法!”柳非池听罢,用摸索的口气问道:“屠护法,既然你都已经晓得了,柳某也无话可说,只是不知,屠护法筹算如何措置此事啊?”屠世威脸上杀机陡现,恶狠狠隧道:“当然是要灭了你们风柳山庄!”说完,便向摆布号令道:“兄弟们,快上!杀了柳非池!”决胜帮诸人当即领命,纷繁向柳非池等人杀去。
“真是糟糕!他们如何来了?屠世威那般残暴嗜杀,他们两人来此不就即是白白送命吗?”柳非池忍不住内心抱怨道。本来,呈现在世人面前的那两人不是别人,恰是重伤未愈的蒲落尘和柳非池的爱女柳雯曦。
“你……你使诈!”屠世威不甘心的说道。
翌日凌晨,柳非池还在睡梦当中,门外便有人大声叫道:“庄主,快开门啊,部属有事禀报!”那人连喊数声,柳非池半睡半醒间听出是柳忠的声音,便仓猝立品而起,前去开门。≥ 开门以后,柳非池勉强保持着复苏,开口问道:“柳忠,这么早来找我所为何事啊?”门外那人的确是柳忠。只听得柳忠答道:“庄主,大事不好了,明天一大早,决胜帮的阿谁屠世威便带人包抄了桃园村,并指名点姓,要庄主前去与他一会啊!”柳非池听罢,神采一肃,说道:“看来此次真的是来者不善了!”柳忠急道:“庄主,既然对方来者不善,为了庄主的安危,部属愿代庄主前去!”柳非池不由笑道:“柳忠,人家指名点姓要见的人是我柳非池,你若代我前去,只怕人家便会笑我柳非池怯懦如鼠,如此一来,岂不是坏了我风柳山庄的名声?既然对方开口邀我前去,我岂有不去之理?”柳忠难堪的道:“庄主,话虽如此,但是・・・・・・”话还未说完,柳非池便已截断他的话语,大声号令道:“柳忠,快带我去见屠护法!”柳忠无法,只得点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