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忽听得蒲落尘说道:“柳女人,你也来拜祭一下小桃女人吧!”柳雯曦睁大了眼睛,大声说道:“蒲落尘,此次是你要来拜祭小桃女人的,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以是我才跟来了。没想到你得寸进尺,竟然要我也来拜祭小桃女人,莫非你的眼中只要这个死去的小桃吗?”不想,此言一出,蒲落尘勃然大怒,指着柳雯汐厉声喝道:“你说甚么?你不肯意拜祭小桃吗?你可知小桃女人也是因你才蒙此大难?若非你事前逃脱,那伙贼人又怎会去抓小桃女人来以假乱真?现在小桃女人死了,你连拜祭一下都不肯,你怎能这般无情无义?”柳雯曦看到蒲落尘这般指责本身,也忍不住心头火起,当即厉声辩驳道:“蒲落尘,若我柳雯曦是那无情无义之人,又怎会三番五次地救你性命?现在你保住了性命,便对你的拯救仇人大喊小叫,莫非你想忘恩负义吗?”蒲落尘怒道:“我只是在和你议论小桃女人的事情,你不要拿别的事情来和我胶葛!”柳雯曦反问道:“如何?我一提及救你的事情,你就心虚了吗?你说我无情无义,在我看来,倒是你无情无义才对!”蒲落尘气冲冲地说了个“你”字,随即只好改口道:“真是唯女子或小人难养也!”话音刚落,便听得柳雯曦当即回应道:“好啊,既然你将本女人与小人相提并论,由此可知,在你心中,本女人就是个小人喽,像你如许的大侠,眼里容不得小人,以是本女人也不必再逗留于你如许的大侠身边了!”说完,回身便走。一旁的何松见状,正筹办上前安慰,耳边俄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蒲落尘等人循名誉去,只见果园外,已有三人栓好了马缰,正朝此处而来。
“何捕头,小桃老父的尸是如何现的?”蒲落尘在叩之时俄然问道。
那蒙面人本欲命人将蒲落尘抬走,忽听得四周有人叫道:“蒲捕头,蒲捕头······”循名誉去,只见火光点点,约莫有十多小我手举火把正朝此处赶来。 ≧ 那蒙面人见状,只得带着部属悄悄撤走。所来的那十多小我皆是官差,他们奉总捕大人之命,带着画像前来找寻蒲落尘的踪迹。那些官差找到蒲落尘后,现他已不省人事,便立即将蒲落尘送往行馆救治。
蒲落尘一时百感交集,支支吾吾地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柳雯曦见状,娇嗔道:“姓蒲的,你为了救我,几乎遭奸人暗害,现在我安然无恙地呈现在你面前,你如何一句话都没有啊?”身在一旁的何松见蒲落尘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也忍不住问道:“蒲捕头,现在柳女人已经安然无事,你为何还如此愁眉不展?”蒲落尘含泪道:“我方才只是想到了那名冤死的女子。我救她未成,乃至她惨死于恶人之手,我蒲落尘真可谓无用至极呀!”何松微一深思,便即恍然,说道:“本来蒲捕头是在想那位惨死的女人,之前我已派人查过那位女子的身份,那名女子名叫小桃,乃桃园村村民,当日出事之时,小桃与家中老父都还在熟睡当中,那伙贼人便悄悄潜入房中,杀死了小桃的老父,并将小桃掳走。依卑职看来,恰是因为那小桃女人的身形与柳女人非常类似,故而才会遭此大难。”蒲落尘听到这里,心中只觉惭愧之极,痛苦隧道:“我,我觉得小桃女人就是柳女人,我本来觉得那伙贼人是不会等闲对柳女人下毒手的,以是才与那伙贼人硬拼,直到小桃女人惨死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只不过是个钓饵罢了,倘使不是因为我的呈现,或许小桃女人就不会死,都是我的错啊······”何松见状,赶紧劝道:“蒲捕头,事已至此,就不要再难过了,蒲捕头孤身前去救人,此举虽有不当之处,却也情有可原啊!”在说“情有可原”这四个字的同时,何松成心偶然地看了一眼柳雯曦,只见柳雯曦满面忧急之色,那一双凤目也一向逗留在蒲落尘的身上。何松似是明白了甚么,当下只是含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