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松的带领下,蒲落尘等人很快来到了小桃女人的墓旁。望着面前的墓碑,蒲落尘心中感慨万千。他先是对着墓碑连连叩,而后又用忏悔的口气对着墓碑说道:“小桃女人,请恕蒲某无知,直至此时才得知女人芳名,女人正值豆蔻韶华,若不是因为蒲某的呈现,女人也不会抱屈而死,如果女人泉下有知,定然也在记恨着蒲某。对于女人的死,蒲某甚感惭愧,只愿能够早日将那伙贼人绳之以法,为女人讨回公道!”说完,叩再拜。正欲起家之时,忽见小桃老父的墓碑也在一旁,便又对着小桃老父的墓碑叩拜之。
何松见到蒲落尘后,拱手施礼,说道:“彼苍庇佑,蒲捕头总算醒了!”蒲落尘抱拳道:“何捕头这般顾虑蒲某,蒲某心中真是感激不已,他日定当与何捕头把酒言欢,以表蒲某心中谢意!”何松笑道:“那里那边,蒲捕头何需如此?你我同为公门中人,何况蒲捕头又是因公负伤,何某理应前来问候,何需一个“谢”字啊?”蒲落尘浅笑着点点头,同时也向那两名捕役打了个手势,教他二人分开。待那两名捕役走后,蒲落尘才开口问道:“何捕头此次前来,不但是为了问候蒲某的伤势吧?”何松“呵呵”笑道:“公然甚么事情都瞒不过蒲捕头。不错,何某此次前来,乃是受人所托,那人很想见到蒲捕头,故此,何某将那人带来,与蒲捕头见上一面。”蒲落尘奇道:“何捕头仿佛没有带其别人过来吧?”话音刚落,忽听得一人朗声说道:“谁说没有啊?莫非本女人不算是其别人吗?”蒲落尘闻言一怔,心道:“听起来很像是柳女人的声音,莫非她也来了?”心念及此,只见门外一人快步走了出去,那人不是别人,恰是失落多日的柳雯曦。
蒲落尘听到何松这么说,点头苦笑,说道:“何捕头不必再安抚我了,此次的确是我蒲落尘有错在先,我不该私行行动,孤身犯险,成果害得本身几乎丢了性命,我蒲落尘真可谓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啊!”此话一出,何松还未及开口安慰,便听得柳雯曦大声说道:“蒲落尘,你为何这般妄自陋劣?此次我柳雯曦能够顺利逃脱贼人的魔掌,也是多亏了你的互助啊!”蒲落尘听罢,仍然点头苦笑。过了一会,蒲落尘似是想起了甚么,便即问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不知小桃女人的尸身葬在那边?”何松答道:“请蒲捕头放心,我已命人将他们父女二人安葬在桃园村了!”蒲落尘点了点头,连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很快又续着说道:“那就劳烦何捕头带蒲某前去拜祭一下小桃女人!”何松一愣,随即说道:“千万不成!总捕大人特地叮嘱何某必然要寸步不离地庇护好蒲捕头和柳女人,现在蒲捕头伤势初愈,岂可再涉险境?”不想,此言一出,蒲落尘却呵呵大笑,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先前贼人已在桃园村透露了行迹,如果贼人再去那桃园村,岂不是自投坎阱?故此,蒲某此次前去,该当相安无事才对。何捕头就不必再担忧蒲某的安危了。”何松为莫非:“话虽如此,但是蒲捕头如果真的出了甚么事情,那么何某岂不是有负总捕大人所托?”蒲落尘道:“既然总捕大人教你寸步不离地庇护好蒲某和柳女人,那么你们就随蒲某一起前去拜祭一下小桃女人吧!”此言一出,何松顿时无言以对,当下只得顺从。柳雯曦见状,忍不住问道:“我也要去吗?”蒲落尘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