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一瞧,不由有些好笑,那木棍两端滚圆,木身滑滑溜溜,竟是一根擀面杖。
闷哼一声,骆青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银钱分文很多,黑袋还是,旧书《乾元铁骨功》也在,就连那昨日自个吃剩下的饭食,也都还摆放在地上。
过了没多久,店小二便再次返来,手上带了几身衣衫与鞋子,另有一根半尺多长的木棍。
“《乾元铁骨功》上说,有气入体,贯穿窍穴,气指所使,无所不竭,此乃真气也!看来小爷练出了真气无疑,可这真气如此之少,只能达到口目耳鼻等五六处窍穴罢了,不过,即便如此,平常三五个赤手大汉,也不是小爷的敌手了。”
骆青微有所感,有气流窜,运至耳目丁鼻,目力所及,那断树檐口,丝丝密密,竟然看的是清清楚楚。
“哎呀,端的是粗心了,小爷我如何就能在这荒郊田野睡着了呢。”
昨夜之事,历历在目,这荒郊田野的,歹人流寇不提,就那豺狼豺狼也是甚多,一个不查便要断送了自家性命。如果就如许丢了自个的小命,那可真是不值。
在店小二古怪的神采中,骆青接过衣衫等物,关上了房门,脱衣沐浴,搓洗很久,这才起家穿上了新衣。
店小二也不好多问,便径直拜别了。
当然,这不是说骆青怕疼,吃不得苦,而是自家肚子实在是不太争气,只是几次拳脚脱手,便让他肚中饥火难耐,好似饿了几年普通。
没法,骆青只得停下习练,走上官道,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这个贼人倒是好生奇特,放着很多银钱,神功秘笈不偷,却恰好看中了那三页金纸,莫非这三页金纸是甚么宝贝不成?”
........
《乾元铁骨功》上记录,练皮之境,习练小成便是如此。
“今后,小爷修炼有成,看另有那个看不起小爷!”
付了银钱,骆青又让那店小二趁便买上几套衣衫与鞋子,另有一根棍棒。
可昨日练那《乾元铁骨功》的时候,骆青自家但是了狠的,捶打不竭,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处所更是破皮出血。
衣衫鞋子还好了解,毕竟现在骆青浑身肮脏,衣衫败落不堪,客人有银钱,换身衣衫也属普通,可要那棍棒,店小二非常不解:“客人要那棍棒何为?”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面前那棵鸡蛋粗细的杂树,回声而断,涓滴无阻。
骆青心中怒骂,却也未和他们计算,他自个心中明白,这个世道,唯有气力才是霸道!
骆青暗恼自个,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
骆青天然不成能奉告店小二要用那棍棒修炼,只是推说有效。
换做之前的时候,骆青偷鸡摸狗,自家的身上,那是被人打得大伤没有,小伤不竭,淤青红肿,那更是家常便饭,普通来讲,三五日内都别想好。
“罢了,罢了,到时再说,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到这里,骆青活动了下自个的身子,“噼里啪啦”一阵骨节爆响,好似有无穷的力量在自家的身子里复苏过来。再看昨日那练习之伤,竟然全都消逝不见,无缺如初。
非论是何时何地,总不贫乏这类狗眼看人低的货品!
好一派朝气勃勃的气象!
有风吹过,树枝摇摆,割碎了金光,不竭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