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这话如何讲,简?”
“不幸的爱德华!”他失声叫道,“我向来没有想到会晤到如许的事情!有人说那不过是对他坦白第一次婚姻,老婆活着还想另娶的报应。但对我来讲,我是怜悯他的。”
我从她手里接过托盘,她向我指了指客堂门。我手中的盘子颤栗了一下,水从杯子里溢了出来,我的心撞击着肋骨,又急又响。玛丽替我开了门,并顺手关上。
“我敬爱的仆人,”我答复,“我是简・爱。我找到了你――我回到你身边来了。”
“他在哪儿?”我问,“在英国吗?”
“你有甚么车辆吗?”
“天哪!――我是在痴心胡想吗?甚么甜美的猖獗迷住了我?”
“简・爱!简・爱!”他光这么叫着。
“为甚么?如何会呢?”我的血又冰冷了。
“天哪!”
那是甚么病痛呀?此人仿佛决意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