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循含着玉邈的手指不放开,含混着嘀咕:“你不抱我。”
玉邈:“……”
江循把本身的关头部位挡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如何样?”
不过对玉邈来讲,多争夺到的这十几步间隔,已经够了。
……小语气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用力吮了吮玉邈还带着薄荷香味的手指,然后讨乖地笑一笑。
这到底是甚么东西?如何他次次碰上这东西都没了神态?
重视到这一点后,玉邈心念微动,伸手采了一片下来,放在江循鼻子边沿,逗猫似的晃了晃。
玉邈还没思虑出个以是然来,江循就又主动地黏了上来,此次玉邈没能躲开,他捏着大茴香叶的手指被江循啊呜一口咬在了口里。
玉邈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
江循心中的感受如同日了一整座植物园,但还是假装很见过世面的模样,拍打着玉邈的肩膀:“……玉九,你如何跑出去了?……是不是中了媚妖的神通了?”
说着,他就凑上了玉邈的前胸,小小的犬齿咬住了盘扣,舌尖微挑,把那扣子从扣眼中束缚了出来。他的行动很慢,但又精确得要命,一咬,一挑,扣子脱落,然后他便抬眼看着玉邈,有点奉迎地笑,那浅笑的唇形,让趴在他身上的玉邈脸上垂垂透出了红晕。
江循记得,本身本来是复苏了点儿的,成果方才被玉邈扛到祭奠台四周,一股冲鼻的薄荷香气就把他重启的cpu冲得直接死机,接下来的统统他都不记得了。
山洞从刚才起就不再摇撼,但身处封闭的石室当中,感受着身下的余震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塌方声,还要顾忌着内里那些妖魔,玉邈那里故意机做旁的事情,他强行别开视野,把柔若无骨的江循推开:“别闹。好好躺……”
没想到,江循竟然将他拽倒在了本身身上,两条胳膊痴缠着本身的颈项,不肯放开,媚眼如丝地笑道:“……我来。”
祭奠坛团体是一个穹形的石室,顶部极高,距空中稀有十丈之距,层层叠叠的钟乳石如冰挂一样垂坠在石室顶部,颀长凹凸,错落有致,排布仿佛竖琴琴弦。一条不知泉源在何方的死水环绕在石室四周,而中心的祭奠坛四四方方,有十二条细窄的青玉门路通向祭台上方,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有些呛人。
江循不明本相,越看越感觉玉邈的神采丢脸。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便晓得嘲笑人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玉邈方才集结起灵力,想摸索一下江循身上有无内伤,见状不由愣了愣:“秦牧,你……”
江循的呼吸蓦地短促起来,扑上来就要咬那叶子,玉邈将捏住叶片的手指向后一撤,江循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江循身材上的热度不像那次在冰洞里一样灼人,却带着另一种叫人通体炎热的魅惑。他迷蒙着小小声地叫玉邈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在开打趣,但那种在喉咙里紧缩过后的气音,带着种非常撩人的色气:“玉九……唔~玉九……抱我……”
但是,他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行动,就感受身下本来柔嫩的躯体蓦地生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