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台四周浓烈的薄荷味冲得玉邈的头也昏了起来,他一把扯开了江循身上几近已经没有掩蔽结果的外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他横抱起来,涓滴不顾肩上的伤口,贴在他耳边冷冷地低声道:“……这是你求我的。”
玉邈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还是碎碎念:“舒畅不舒畅?”
外界的骚动垂垂停歇了,玉邈也没了甚么后顾之忧,干脆抱着人,阔别了那血腥味过于激烈的祭坛,寻了片洁净清爽的空中,把江循放在上面,便要解里衣的扣子。
在此过程中,江循持续懵逼。
玉邈回身,手中广乘寒光一现,悬在洞口上方的门石便轰然沦陷,玉邈向后一闪,躲开了簌簌下落的山石。
……妈的这个画面太美他看都不想看啊!
……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这到底是甚么东西?如何他次次碰上这东西都没了神态?
谁想到他的手方才挨着江循的皮肤,就被那人一把捏住了手腕。
甬道本就算不得宽广,而来路又被堵死了,玉邈涓滴不踌躇,扛起江循就向深处的祭奠坛跑去。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
玉邈勉强支起胳膊来,盯着他的脸看。
他强行扳过江循的肩膀,把他从本身怀中拉出来,公然看到江循眼中一片茫然,没法聚焦,一根颀长透明的银丝还连在他的口唇上,一向延长到本身的耳垂处。
江循身材上的热度不像那次在冰洞里一样灼人,却带着另一种叫人通体炎热的魅惑。他迷蒙着小小声地叫玉邈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在开打趣,但那种在喉咙里紧缩过后的气音,带着种非常撩人的色气:“玉九……唔~玉九……抱我……”
……用力吮了吮玉邈还带着薄荷香味的手指,然后讨乖地笑一笑。
……如许的景象,他曾在梦里见过一次。
玉邈把江循扛到祭奠台前放下,看着身下人奶红色的皮肤,神采稍稍涨红了些,单手解开外袍,蹲下身来,筹算披在他的身上。
那力道软绵绵的,美满是撒娇一样,而拖着本技艺腕的江循,借力渐渐坐起了身子,虚搭在他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下来。
山洞从刚才起就不再摇撼,但身处封闭的石室当中,感受着身下的余震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塌方声,还要顾忌着内里那些妖魔,玉邈那里故意机做旁的事情,他强行别开视野,把柔若无骨的江循推开:“别闹。好好躺……”
没想到,江循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手指悄悄捏了一把玉邈的胸口蕊珠,眼波悄悄流转着,悄悄咬着唇肉,在唇边留下几个模糊下陷的齿痕,望着玉邈的眼睛,浅浅媚笑。
钻出石隧洞,面前豁然开畅。
……江循环住了他的脖子,小巧矫捷的舌尖悄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玉邈:“……你笑甚么。”
根本来不及做出抵挡,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小语气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从刚才起就仿若死狗的江循,终究在狠恶的颠簸中复苏了些,目睹着玉邈逃入祭奠坛,出于保命的本能,他揪住玉邈的外袍,哑声叫:“关门!……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