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台四周装点着成片的伞状小绿叶,披发着新奇的薄荷芳香,和装潢在西延镇女童鬓边的一模一样。
江循把本身的关头部位挡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如何样?”
外界的骚动垂垂停歇了,玉邈也没了甚么后顾之忧,干脆抱着人,阔别了那血腥味过于激烈的祭坛,寻了片洁净清爽的空中,把江循放在上面,便要解里衣的扣子。
玉邈:“……你笑甚么。”
江循笑了,搂住了玉邈的脖子,那股“柔腰偏解逐人弯”的媚劲儿,配上他那张美人面,的确叫人挪不开眼睛:“求你,你就给我吗?嗯?”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家,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本身身上,折回祭奠台边,捡起本身的外袍,又返返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他俯下身去,摸干脆地亲了亲江循的睫毛,江循低低“唔”了一声,展开眼睛,袅袅含雾的眼睛里泛动着一圈圈的波光,看上去委曲得要命,与他过分勾人的姿势完整不相称。
玉邈:“……”
从刚才起就仿若死狗的江循,终究在狠恶的颠簸中复苏了些,目睹着玉邈逃入祭奠坛,出于保命的本能,他揪住玉邈的外袍,哑声叫:“关门!……关门!”
那一阵阵酥/麻的疼倒是作不了假,江循后知后觉地被疼痛刺激得回了神,才顾得上咬牙切齿:“干甚么打我?”
很快,石隧洞的出口就被完整封死。
玉邈还没反应过来,一片腻人的温热就又缠绵着拱了上来。
江循不明本相,越看越感觉玉邈的神采丢脸。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便晓得嘲笑人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江循越说越镇静,另有点憋不住的窃喜:“你把我当作你的梦中恋人啦?”
不过对玉邈来讲,多争夺到的这十几步间隔,已经够了。
设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相反的,玉邈的指尖传来了濡热的暖和缓明白的吮吸感。
玉邈单手举起那叶子,放在本身鼻翼边轻嗅了嗅,毫无感受。
玉邈还没思虑出个以是然来,江循就又主动地黏了上来,此次玉邈没能躲开,他捏着大茴香叶的手指被江循啊呜一口咬在了口里。
那力道软绵绵的,美满是撒娇一样,而拖着本技艺腕的江循,借力渐渐坐起了身子,虚搭在他身上的衣服也随之滑落下来。
没想到,江循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手指悄悄捏了一把玉邈的胸口蕊珠,眼波悄悄流转着,悄悄咬着唇肉,在唇边留下几个模糊下陷的齿痕,望着玉邈的眼睛,浅浅媚笑。
他的问话声戛但是止。
只一个愣神间,玉邈便觉肩头一痛,但削去皮肉的疼楚让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他返身,灿烂如虹的剑光在他冰冷僻亮的瞳人中印下一线光芒,随即,那光芒带起了一片血花,泼到一侧的石壁上,而广乘剑身上还是光亮如初。
江循身材上的热度不像那次在冰洞里一样灼人,却带着另一种叫人通体炎热的魅惑。他迷蒙着小小声地叫玉邈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在开打趣,但那种在喉咙里紧缩过后的气音,带着种非常撩人的色气:“玉九……唔~玉九……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