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那根手指。
……妈的这个画面太美他看都不想看啊!
江循叼着他的手指,轻咬慢舔,时不时小舌头还要弹一下他的指尖,细细地啃咬咀嚼,闭合着的眼皮微微颤抖着,仿佛正在享用绝顶的甘旨珍羞。
恰好江循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慢吞吞地解下去,双腿撑弄着一点点朝下挪动,比及把最后一颗扣子咬开,玉邈终是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抱起,双手捏住了他背后紧窄纤细的胡蝶骨,在他颈侧一下下亲吻着,轻咬着。
但是,他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行动,就感受身下本来柔嫩的躯体蓦地生硬了起来。
从刚才起就仿若死狗的江循,终究在狠恶的颠簸中复苏了些,目睹着玉邈逃入祭奠坛,出于保命的本能,他揪住玉邈的外袍,哑声叫:“关门!……关门!”
不过对玉邈来讲,多争夺到的这十几步间隔,已经够了。
……江循环住了他的脖子,小巧矫捷的舌尖悄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玉邈:“……别说话。”
山洞从刚才起就不再摇撼,但身处封闭的石室当中,感受着身下的余震和不时从远方传来的塌方声,还要顾忌着内里那些妖魔,玉邈那里故意机做旁的事情,他强行别开视野,把柔若无骨的江循推开:“别闹。好好躺……”
江循身材上的热度不像那次在冰洞里一样灼人,却带着另一种叫人通体炎热的魅惑。他迷蒙着小小声地叫玉邈的名字,一声一声的,像是在开打趣,但那种在喉咙里紧缩过后的气音,带着种非常撩人的色气:“玉九……唔~玉九……抱我……”
江循不明本相,越看越感觉玉邈的神采丢脸。他还从没见过玉邈吃瘪成这副模样,即便晓得嘲笑人不好,但他还是憋不住乐:“哈哈哈哈哈。”
玉邈勉强支起胳膊来,盯着他的脸看。
但不得不说玉邈还是很君子的,没有将错就错把本身给办了,还把解开了扣子的里衣除下,丢在了本身身边,冷静站起家来,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根本来不及做出抵挡,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不过想想也能了解,人家的梦刚做到一半,一个软玉温香的大女人一下子变成了大男人,搁谁都接管不了这胡想与实际的跳崖式落差。
江循的呼吸蓦地短促起来,扑上来就要咬那叶子,玉邈将捏住叶片的手指向后一撤,江循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外界的骚动垂垂停歇了,玉邈也没了甚么后顾之忧,干脆抱着人,阔别了那血腥味过于激烈的祭坛,寻了片洁净清爽的空中,把江循放在上面,便要解里衣的扣子。
祭奠台四周浓烈的薄荷味冲得玉邈的头也昏了起来,他一把扯开了江循身上几近已经没有掩蔽结果的外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他横抱起来,涓滴不顾肩上的伤口,贴在他耳边冷冷地低声道:“……这是你求我的。”
玉邈猝不及防地挨了这么一掌,身子往前一扑,江循顺势被赛过在地,大腿上被一个了不得的硬物给硌了一下。
很快,石隧洞的出口就被完整封死。
……明显刚才叫着“关门”的时候他还是复苏的,现在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