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步后,他肩上的人艰巨地动了动,而身后的喊杀之声也乍然炸响。
江循越说越镇静,另有点憋不住的窃喜:“你把我当作你的梦中恋人啦?”
祭奠台四周浓烈的薄荷味冲得玉邈的头也昏了起来,他一把扯开了江循身上几近已经没有掩蔽结果的外袍,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他横抱起来,涓滴不顾肩上的伤口,贴在他耳边冷冷地低声道:“……这是你求我的。”
江循把本身的关头部位挡住,盘腿坐在地上:“没想到你玉九也有中招的一天啊。媚妖的滋味如何样?”
这一下没咬到,江循竟然小猫似的耍赖哼哼起来:“玉九……唔~给我……”
……小语气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玉邈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玉九坐在一旁,扶着广乘,神情冷冷的:“经验你。”
江循的呼吸蓦地短促起来,扑上来就要咬那叶子,玉邈将捏住叶片的手指向后一撤,江循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少年苗条光/裸的四肢贴在空中上,不着寸缕,江循浑身高低都是被灵力切割过后的浅细伤痕,以极快的速率病愈规复着。
很快,石隧洞的出口就被完整封死。
玉邈还没反应过来,一片腻人的温热就又缠绵着拱了上来。
江循不知死活地往前凑了凑:“玉九,说说看,刚才在你眼里我是甚么样儿的啊?……等等玉九你干吗?你――”
当一声声脆亮的响声和一阵阵的疼麻感从臀后传来时,江循是全程懵逼的。
挨了一顿揍后,江循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玉邈起家,捡走了那盖在江循身上的里衣,披回本身身上,折回祭奠台边,捡起本身的外袍,又返返来,把它丢在江循身上。
未几时,他有了反应。
玉邈把江循扛到祭奠台前放下,看着身下人奶红色的皮肤,神采稍稍涨红了些,单手解开外袍,蹲下身来,筹算披在他的身上。
要迎击的妖魔数量太多,玉邈且战且退,一起退到江循的身边,攥紧他的手腕,一哈腰便将那软弱有力的人给扛上了肩膀,顺势单手持剑,扛住了劈面而来的双斧,心念一动,广乘锋刃上的灵力激/射而出,那些妖魔便定死在了原地。
玉邈:“……”
江循记得,本身本来是复苏了点儿的,成果方才被玉邈扛到祭奠台四周,一股冲鼻的薄荷香气就把他重启的cpu冲得直接死机,接下来的统统他都不记得了。
玉邈:“……别说话。”
根本来不及做出抵挡,江循便被玉邈按翻在腿上,那用来遮挡的里衣也被一把掀走。
玉邈勉强支起胳膊来,盯着他的脸看。
玉邈的呼吸停滞了几秒钟。
这到底是甚么东西?如何他次次碰上这东西都没了神态?
玉邈单手举起那叶子,放在本身鼻翼边轻嗅了嗅,毫无感受。
……咬咬那根手指。
钻出石隧洞,面前豁然开畅。
玉邈回身,手中广乘寒光一现,悬在洞口上方的门石便轰然沦陷,玉邈向后一闪,躲开了簌簌下落的山石。
……用力吮了吮玉邈还带着薄荷香味的手指,然后讨乖地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