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不晓得,这闻人不止怎就引得外人纷至沓来?”
电光火石间,柳松烟两钩难挡这三面合击,只得紧胸缩腹,足尖一点,今后疾退,两钩一挥,倒是止了那四足夹攻,然垂眉紧睑,正见那下方两弟子掌上发力,更将庄姓弟子身子向前一抛,其两拳已是硬生生击在柳松烟腋上。
那庄姓弟子见此情状,亦是上前探看,瞧着那血迹,终是不耐,抬高声音,疾道:“兄台切莫曲解了去!我等至此,不敷半刻,尔等便来。我比及时,这石屋以内,已是此况!”
与刘头儿放手人寰同一日,阳经三山掌门座下弟子共卅人,快马已至绝弦镇。
柳松烟闻声,又再环顾四围,“究竟何人赶在了你我前头?”
庄姓弟子见状,轻哼一声,接道:“既来了这群岛,自是来寻游旧游岛主。”
话音初落,二人再笑,待柳松烟将相山太山为首弟子一同唤进屋内,两方一对,才知俱是受命前来寻那巨盗。
一言方落,那弟子左脚足尖点地,贯气腾躯,轻身前送,右腿平于空中,上来便是一个覆天载地脚,直朝最前头一三经宗弟子面门而去。
“这便算作我禅活门见面礼,承让承让,客气客气。”
“恰是,恰是。”
“相互,相互。”柳松烟又再接道:“想来游岛主部下容情,未下狠手。”言罢,尖颌微挑,指导那带伤禅活弟子两回。
柳松烟闻听,心知在理,不由暗道:此行本非前来决斗,争强好胜,实在无益。现下,需得先探得游旧同闻人不止地点方是,若能自这群禅活门弟子口中套得些奥妙,便更好了。
“不过游岛主旧人,前来叙叙友情。”
“甚是幸运。我本深思,寻一到处所,好好打理下师弟伤口,误打误撞,正巧于此岛见得石屋,这方来探。”话正说着,庄姓弟子已是将身上那倦客钩伤处细心包扎起来。
“现其行迹不知,但是已遭了毒手?”
三经宗来人,除却钦山,另有太山相山两派弟子,见此情状,倒是垂手一旁,未有行动;唯那余下九位钦山弟子疾步上前,分立柳松烟以后,朗声道:“师兄,我等助你。”
两方相见,互怀歹意。
柳松烟倒是不急,脸颊浅摇,冲身后师弟道:“何需错愕。习练师父这绝技甚久,现在方得机见地奔鲸骇流阵,怎不欣喜?”话音未落,已是踱了两步,一臂横于额顶,一臂立于膺前,抬声道:“请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