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留留轻哼一声,不待胥子思言罢,已然策应,“宝象寺上父亲不是已然见过了么?”
古远酷寒着一张面孔,摇眉长息,一手持烛,一手捏一纸笺,待将其引燃,便立往火盆子里一丢,轻掐眉关,思及日前胥子思所呈纸笺上那四字,不由喃喃轻道:“莫非是孤曲解了去?”稍顿,反是轻笑,自行接道:“若胥卿所言那劳什子巨盗真敢前来,必令其领教孤的手腕。”
候了半刻,胥留留方才正色,撅唇轻道:“怕是水寒一事,实在难如爹爹所愿。”
“这……”胥留留一时无言,垂眉不语。
“自宝象寺归返不久,我便得此信笺。说来也奇,这物悄无声气,避过庄内统统耳目,直直呈现在我那内房榻上,留于枕侧。待我隔日起家,方才查见。”
胥子思闻声巧笑,抬掌轻拍前额,对劲道:“国主将此事拜托一可靠近侍,那人倒也有些江湖门路,惜得其不知,我同那云骨换云老头,暗里早已化敌为友,暗里里喝茶拼酒,对弈参议,已是推心置腹,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