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留留目珠一转，立时接道：“这便是你各式推委，令伍金台那旬日代你送膳之由？”
“胥姐姐，那范老掌门之死，究竟同异教有无干系？”
胥留留还是顶着椅背，闭目养神，倒也发觉不到宋又谷灼灼目光，听得闻人战一问，胥留留唇角一抬，反是含笑半刻，长叹口气，柔声应道：“那你可还记得，葡山之上，你我狐疑伍金台时，柳大哥之言？”
闻人战一听此言，眨眉两回，面上跟着一黯，“幸亏伍金台还敢放言，说甚用天因地，佛祖相佑，这才取了那黥面人道命。这老天连善人尚还护不全面，哪能这般吵嘴不明，偏生要助个恶人！”
宋又谷折扇一收，直冲闻人战作个噤声手势，后则再将折扇隔空点个两回，沉声询道：“陆兄，江湖上但是尽人皆知，范老掌门最钟爱的，乃是他的大门徒柳松烟。偌大的钦山，便也只要柳松烟跟范老掌门普通，使双钩作兵器。”
此言方落，陆春雷再叹口气，支肘座上，两指不经意往唇边一靠，色挠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