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环境。”
“贤弟还真猜对,据我所查,郭御史最后消逝之地还真是在鄱阳湖上。”
赵德江脸上闪过一丝体贴,“为兄又岂能坐视不管,在本官治下竟有人敢私吞粮草,置数十万百姓于不顾,贤弟固然查案,自有为兄在后帮衬,定能让贤弟圆了此次皇差。”
林凡似笑非笑,“一群蝼蚁尔,你我为官一方,掌千里之野,微寒微民死了又如何?只要你我上奏百姓安康,朝廷诸公及陛下天然觉得这是承平之世。”林凡顿了顿,“更何况哪有不偷腥的猫,赵兄?”
舟船乘风破浪,林凡岿然不动,江水虽静,何如前程有腥风血雨?
至于赵德江放心让本身所查之帐本,早不知是完美了多少次的假账,又怎会有马脚?林凡天然不屑去查,若真查帐本落在赵德江眼里估计就是一小丑,平白让人看笑话。也罢,鱼藏得深,不过是饵不敷罢了。
林凡嘴角扯过一丝莫名弧度,“我们这位赵大人还是一名清官了?”
“赵兄的别院果然温馨非常,不瞒兄长,为弟出身贫寒展转至今,承蒙陛下看重添为三品大员,然一向驰驱,还未曾好好享用过,为弟真有乐不思蜀之意。”
“哦?前任漕运使是何故遭撤?”
湓城城东,驰名为东山别院之地。由长江支流引庄园而过,穿翘灌园,流于护城河。别院内假山胜水,层峦叠嶂,亭台楼阁,到处讲求,此宅乃是漕运使闲暇时寓所,只是两日前却新入住了一队人马。
“如此尚好,我便为贤弟送行。”
林凡脸上含笑,明显对赵德江此言非常对劲。赵德江此时面如赤冠,对口中的王度真是咬牙切齿,旁人无知还真觉得两人有深仇大恨普通。
舟船之上董仲舒与韩非看着林凡的背影面色阑珊,两人本非庸人现在天然想通林凡所为为何。无谓是示敌以弱,滋敌以娇纵,冒充戎和,暗结曲款,实则只为出其不备,等候机会一击毙命。如果平凡人如此所为,顶多担上一个小智。
“贤弟恰是少年建功时,另有大好光阴享用,现在还是当建功立业啊。”赵德江仿佛真成了林凡兄长,言辞诚心,拳拳珍惜之心溢于言表。
“这也是小人不解之处,但委实查不到赵德江任何贪赃枉法之处。”
“贤弟,不知在别院还曾住得舒畅?”
“若查不出渎粮一案,追回赃粮,数十万百姓岂不要浮尸遍野?”
“好了,渎粮一案已安妥,便只剩郭清风消逝一事。既然渎粮一案与王度脱不了干系,便将郭清风之死安插在王度身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