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炻循名誉去,但见一名十三四岁的男孩,粗手粗脚,双手叉腰,站在一块山岩之上,正满面喜色得望着本身。
“远呢,另有上千里。”南宫孚安抚道:“十一妹,你不要怕,有我们庇护你哩!”
南宫孚又惊又怒,断喝道:“别恋战,夺马!”话声中,早劈倒一名战顿时的仇敌,翻身上马。
一方是搏命逃命,马不断蹄;一方是受命追击,心有所忌。
南宫秋不肯舍了被俘的弟弟和mm,赤红着双眼,杀向敌群,欲去救援。
南宫荻的连珠箭电闪而出。
男孩心头气苦,一屁股坐地,侧头狠喘着胸中的闷气。
又是三支连珠箭射至。邵风大喝一声,手中软鞭若黑蟒般旋出,“啪啪”声中,三支羽箭在半空间断为六截,横飞跌落。
“嗖!”“嗖!”“嗖!”
南宫烁、南宫炻、南宫秋、南宫展、南宫博、南宫荻早舍了仇敌,夺马跟在南宫孚身后。
“想脱手呀!来吧!”那男孩毫无惧色,率先发难,“忽”的一拳当胸打来。
二三十名锦衣卫舍了战团,旋风般得冲向正在火线仓促逃逸的南宫义四人。
“三哥!不成!”南宫孚回身一瞥,忙将月儿扔向南宫展,调转马头杀返来。
“六弟!七妹!”南宫孚携着阵阵寒光,挡着披靡;可待得他冲近,南宫义和南宫巧早已被捆缚了,压入敌阵当中。
“嗖!”“嗖!”“嗖!”
正赶来的秋云淡见邵风危急,拔剑飞身上马,插手战团,二人双战南宫孚。南宫孚毫无惧色,宝剑翻飞,眨眼间就与二人比武十余合,一时候,两边互有攻守,势均力敌。
此时,南宫烁和南宫炻已与那姓卢的锦衣卫交上了手。这姓卢的锦衣卫名叫卢南山,江湖外号“南山虎”。恰是此人,再加上“锦衣豹子”秋云淡,构成了邵风的左膀右臂;卢南山管夷陵州,秋云淡管荆州。
“好说好说!”那中年人拱手行礼,浅笑道:“中间技艺超凡,想必然是名家以后。请恕鄙人冒昧:可否奉告高姓大名?”
南宫孚见那中年人四十高低年纪,穿着朴实,面庞微瘦,太阳穴高高鼓起,个子虽不高,却给人以一种站如松的感受,心头一凛:此人必是位内家妙手!因而拱拱手,歉然道:“这位大叔,惊走了你们的梅花鹿,真是对不住得很!”
“别担忧,他们逃不掉的!”邵风仿佛早已有了筹算,“他们武功很强,特别是那南宫孚;而我们呢,硬手少了,即便追上了,也一定能抓得住……”
南宫炻圈臂一挡,只感手臂微麻,心头一惊:“好大的力量!”
“喂,那里钻出来的鸟人!赔俺们的梅花鹿来!”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声音传来。
“唰”的一声,一道刺目标剑光闪电般的劈向邵风左腰。邵风勒马一闪,险险避过;剑势不止,划空而过,鲜血飞溅中,他身边的一名锦衣卫被拦腰斩为两截,血淋淋的上半身飞出,下半身却兀自挂于马鞍之上。
“就不!谁让他们惊走了俺们的梅花鹿!”男孩气呼呼得不肯干休。
南宫炻抢先而行,刚绕过一棵藤萝遍缠的大树之时,突闻身后“嗖”的一声,南宫炻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只见一只梅花鹿箭普通得自马臀后窜走,连滚带跑得迳往深壑下逃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