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恐跑在前头的喽啰给陶老虎报讯,当下舍了人质,抓住方义的手猛冲进洞,钢刀、匕首挥处,几名喽啰哀号仆倒。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山洞,洞中的陈列也颇简朴:背景壁居中是一张火炕,炕上有个炕桌,炕旁有两只放衣物的大木箱。
“谁敢跟上来,休怪我刀下无情!”沈凌霄回身扬刀虚劈,将众喽啰骇得后退不迭。
“别杀我!……别过来!”
“别如许!”沈凌霄上前抓住她的双腕,皱眉道:“婶婶,我们已经报了仇了!……从速分开这里,还得赶去救殷师兄呢!……”
“过来!”陶老虎沉肘一扯,一股巨力将沈凌霄拉得身不由己的前跌;沈凌霄借势一跃,手中匕首化作一道寒光,迳奔他咽喉而去。
火光闲逛,一大群喽啰闻声自洞中涌出,见那几名火伴神情严峻的走上前来,身后紧跟着两名青年,模糊恰是那两名俘虏,纷繁骇怪扣问。
沈凌霄冷哼一声,一个闪身就进了洞。
沈凌霄似早已晓得了仇敌的方位,亦早已推测了这一枪,安闲不迫的滑步一闪,接着身形蓦地纵起,身形裹着冷冽的寒光,迳扑向偷袭者。
“该……没出事吧?!”沈凌霄惊得神采骤变,一颗心突然沉入渊底。
他都不晓得是感觉本身已然武功大进,还是因为克日屡历危境,早已浑身是胆;归正,他就是不怕。
“甚么事那么吵?!他奶奶的,用心扫老子的兴呀!”
“啊!”暗中的一角俄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惊叫声。
沈凌霄听来掌势道猛恶,不及闪身,挥左掌硬接了一掌。
“哇”的一声,方茹猛扑到沈凌霄怀中,香肩抽动,嚎啕大哭。
洞中黑漆漆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挡我者死!”几名正探头探脑的喽啰见他杀气腾腾的往外冲来,齐都吓得今后撤退。
“走!去你们大当家的房间!”沈凌霄将钢刀架在那喽啰的后颈之上,同时松了他的穴道。
沈凌霄倾耳细倾,模糊听得洞中有微喘之声,气味粗浊,当是一个男人。
“紧跟着我!”沈凌霄低声叮咛紧跟在身后的方义,感受他正浑身筛糠,安抚道:“别怕!”
“啊!”陶老虎痛得大吼一声,踉跄而逃。
沈凌霄正欲追击,游移着瞥了一眼栅门,停下了脚步;当下舍了陶老虎,抢身奔了出来。
“一起前跃!”沈凌霄提示方义,携着他蓦地纵起,跃过众喽啰头顶。
“娘,这牲口早被您杀死了!……”
火光骤亮,一只火熠子已然擎在了沈凌霄的手中。
方义和方茹泪眼相望后,紧紧得搂在一起,又是一番痛哭。
“是那牲口的声音!”方夫人顿时将高悬着的一颗心着了地。
方氏姐妹一边摆布拉着她的胳膊劝止,一边擦着眼泪。
方茹正如决堤的大水般宣泄着本身满心的哀痛和屈辱,一时如何能止?反倒是哭得更加短长了。
众喽啰惊得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让开一条道来。
“滚蛋!”沈凌霄蓦地夺下一名喽啰手中的钢刀,将之横在他咽喉之上,“谁敢上前,就立即杀了他!”
沈凌霄顺手封了他的“大椎穴”,一边飞步奔出,一边将钢刀递给方义,“快点!”
“别拉着我!……我要将这牲口碎尸万断!……”方夫人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