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此人是谁呀?是四潜龙之一么?”谢飞燕紧蹙秀眉,轻声问。
“来者何人!速停下!”邱启元提气大声喝道。
天刚发白,寂静的湖面上俄然传来“哗啦啦”的划水声。邱启元循名誉去,但见轻烟覆盖的湖面上,一只小舟渐近而来,模糊是一高一矮二名老者站在船头,在他们身后,一名青年快速地摇着橹。
商啸天嘲笑道:“你是威胁商某吗?”
邱启元留了一半帮众下来,带领着另数十名帮众衔尾追击。
上官雄仿佛也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不再理睬窦、姚二人,抬首向商啸天正色道:“商楼主,我想跟你筹议一个事。”
顿了一顿,嘴角出现对劲的浅笑,道:“来,商楼主,给你先容几位我盟的新朋友。”指着持棍老者道:“这位田兄弟已经自报了名号,就不必先容啦!”接着指着身边那阴鸷男人道:“这位是‘勾魂摄魄’奚风烈兄弟。”又指着白衣男人道:“这位是“惊涛骇浪”白展鸿兄弟。”
商啸天游移了一下,指着姚远道:“这位是‘震三湘’姚远姚老豪杰!”又指着窦行空道:“这位是‘夜盗千家’窦行空窦老先生!”
商啸天冷冷道:“请讲!”
商啸天看着上官雄莫测高深的神情,心下又思疑起来,感觉他刚才对窦行空的一番谈吐,该当不但仅是想要招安他那么简朴,而是别有甚么深意……但究竟是甚么呢?他为甚么要叮咛帮众不成伤了窦行空的性命?……莫非是想活捉他,今后再渐渐劝降?拟或是另有别的的用处?
他们见岳阳楼总舵外已没有了仇敌,心急如焚,明显,楚湘盟帮众已杀了出来。
那老者嘲笑着大声道:“‘棍魔’田鲲鹏!”
商啸天大喝道:“上官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象个娘们儿似的唠叨不休了!你究竟是个甚么意义?爽利落快地说出来吧!”
因而楚湘盟帮众还是将岳阳楼帮众团团围住,但两边均住了手。
姚、骆二人战了十几个回合,不管骆俊风手中的链子枪如暴风暴雨般的猛攻,还是电光火石般射出三刃菱尖偷袭,姚远都纹丝不动,双锏纵横劈扫挡架,将来招一一化解。
上官雄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介怀,自嘲似的笑了笑,抬首向商啸天问道:“商楼主,没想到你竟然不声不响地采集到了如此妙手,能先容先容么?”
二老敏捷冲出重围,“扑通”跃入湖中,向不远处的岸边游去。丛丛羽箭罩下,“噗噗”射入湖中。二老水性均颇佳,一边潜水遁藏,一边奋力前游,一会儿就水淋淋的上了岸。
背上插满飞刀的曲风钢刀左遮右挡,被白衣男人洪涛般的刀势迫得不住趋避,幸亏他轻功卓绝,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飞身避开,一时倒另有惊无险。有两名部属见他吃紧,忙舍了敌手,挺了兵刃上来互助,比武不几合,一名部属被一刀劈掉头颅,鲜血飞溅。
上官雄嘲笑着斜睨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
商啸天目无神采,向三人一一抱了抱拳,冷冷地说了声“久仰”。三人也别离抱拳行礼。
敌阵中一名使链子枪的玄衣精干男人勇不成挡,钩、锁、刺、挑,并不时暴射出三刃菱尖远攻。游远江长枪翻飞,和三名武功较强的帮众联手应战,竟也被逼得不住发展。
鏖战中,骆俊风硬挡了一锏,链子枪几乎被磕飞,心下大骇,忙暴退三尺。尚未站定,一道厉电似的寒光直奔眉心而来,不及遮挡,一个倒纵退出一丈开外,那锏如形附影,劈面扫落,骆俊风竭力挡了一锏,手臂如中电击,再也抓不住枪身,“当”的一声被劈飞。眼看着再也挡不住流星般的来招,“铿”的一声,一根熟铜棍架住了姚远的追身一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