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虹mm,你等着我!等养好了伤,我就立即来找你!”贰内心盘算了主张。
不知不觉间,天气已渐近傍晚。他没有读过几天书,不晓得此时面前的景象,早为白乐天所描述:“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澎湃的江水不竭地拍打着峻峭的两岸山崖,收回阵阵“砰啪”之声。
“命都快没了,还要甚么货?!”东方震当头棒喝。
“去,捡起那支箭来,杀了那孙二!”东方震目注身边的张二,指着刚才拔出的那支箭。
“岳阳楼?”东方震面露忧色,“那岳阳楼正跟楚湘盟交兵呢,这可费事了!”
只听袁大当家的持续大声道:“真是可爱!他们不但杀了我那孙二兄弟,还杀了我二十几名兄弟!杨大当家的,本当家承诺:只要你助我截下此船,这船上的货色,我们五五分账!”
“净水堰的大当家呀!”张二见他神情淡定,定了定神,“我先前吓胡涂了,竟忘了他们的老巢就在这四周,更没想到袁大当家的会亲身前来策应……如何办呢?东方大侠,您可有体例?”
“你是谁?”袁大当家的定睛看着东方震,执枪的双手微微颤抖。
又行了一阵子,张二指着里许外的一处港湾,道:“东方大侠您看,就是那边。”
“大师别怕,也不要理那帮贼人,直接往下流冲!你们,速去盯紧那帮海员,千万别让他们有使坏的机遇!”东方震以手托着下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神情。
正胡思乱想、愁绪满怀间,忽听右边山崖上传来一声胡哨,接着一个沙哑的声音远远传来:“二当家的!恭候班师呀!大当家的也亲身来啦!”
张二见敌船直冲而来,忙喝令海员们提早泊岸。当下,张二背了东方震,几名伴计背着受伤的伴计,仓促地上了岸,发足往坡道上奔去。
“恩,”东方震轻点头,微喟道:“岳阳楼是去不了了,贼人必然会在前头反对我们……究竟有没有呀?”
江岸上散居着几户吊脚楼人家,见这群匪贼到来,全都吓得闭门掩窗。里许外的山腰之上,松林间半隐半显着一个竹棚茶社,因天气渐晚,茶客们已多数散去,只余一张茶桌上另有三名男人饮茶谈笑。
张二游移着拾起箭来,怯怯地走到孙二身前。
心念及此,忙问张二:“张兄弟,四周的左岸可有易于泊船之处?”
“岳阳楼。”
那几名部属内心痛骂本身冲得太前,却不敢违拗,将兵刃一阵乱舞,战战兢兢的缓缓移步推动。
袁大当家的厉声怒骂间,船已挨着货船泊下。两名当家的各留下几名贼人看住货船,带领着余贼杀气腾腾的上了岸,立时将江边款款点水的红绿蜻蜓和花丛间翩翩起舞的彩蝶吓得四散而飞。
张二将箭尖对准孙二的胸口,不敢看他的眼睛,颤抖动手不敢刺下。
“杨大当家的,只要你肯助我,这船上的货色……你七,我三!”袁大当家的抛出底价。
“可……可您看,他们跑得比我们快,跑到前头去了!……”张二神采惶恐。
张二等本已将他视若天人,听了他的话,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彷徨无计地愣眼看着他。
“……”
袁大当家的惊魂稍定,先前险险地躲过那两记飞环,早已令他胆颤心惊,再也不敢以身试法了。他打量着地形,但见这山道狭小,最多只可同时包容3、四人打击,不由得心下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