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跟在身后的东方震赶了上来,探头插口问:“桑女人,你惹你徒弟活力啦?”
东方震闻言大怒,双目喷火,怒瞪赵燕豪。
“东方老弟真乃气度豁达之人!”钟智灵赞道,转首看着桑青虹,拿出师兄的架子来,“师妹,还不快向人家赔罪!”
“东方老弟,你说如何这么巧?”钟智灵道,“朝天堡和岳阳楼,如何接踵有仇敌来犯?倒象是早暗害好了似的!”
玉掌门大喜,腾空倒跃两丈,稳稳地落在马背之上。师徒二人挥鞭如疾雨,奋力追逐。
“你们快去拉住马!我去追!”话声中,黄影一闪,玉掌门已奔腾到了数丈开外,旋风般地向盗胡匪飞奔而去。
“本来是如许!”钟智灵点头,“这家伙,真够恶毒的!可爱的是少林那帮人,不去详查真凶,却没完没了地缠着我们!”
玉掌门大怒,展开昆仑“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风驰电掣般地追出里许,但那四个盗贼骑术都颇高深,还是没能够追上,反而越离越远。
“我也以为是早暗害好了的,”东方震正色道:“这些天产生之事,都蹊跷得很,我总感受有幕后黑手在把持着。以是,我们万事都要谨慎谨慎……等岳阳楼的事一了,我们就结伴而行,从速归去吧!”
“唏律律!”溪畔有马惊嘶,群马四散奔逃。
林中世人等了顿饭工夫后,仍不见玉掌门师徒夺马而回,心下垂垂烦躁起来。
“东方大哥,我总感觉那少林不肯善罢甘休的,你要随时谨慎!”桑青虹提示道。
不知何时,四名男人俄然来到了马群当中,翻身上了四匹马,一勒缰绳,挥鞭往山岗后的大道上奔驰而去。
“那里?”东方震回过神来,浅笑道:“桑女人脾气直率,爱憎清楚,恰是我辈武林后代的脾气,我如何会介怀呢?”
玉掌门嘲笑道:“即便真是死在这两种武功之下,就能证明是他们吗?年青人,你太果断了!”
赵燕豪怒不成遏:“果断?我呸!你要不要脸!”
钟智灵与桑青虹纵马跟在玉掌门身后,一边控马,一边闲谈。
不一会儿,世人驰到那山岗脚的树林中,在林荫处纷繁下了马。但见林边另有一条阔仅两丈余的清澈小溪蜿蜒流过,心下甚喜,接踵牵了马下到溪中,人与马先是一阵痛饮,然后代人浇起溪水,畅快淋漓地洗着头和脸。
“东方老弟,我一向不明白,空净大师之死,如何恰好就嫁祸到了你和紫石头上呢?”钟智灵终究找到机遇,问出了本身心中的迷惑。
赵燕豪对玉掌门的喋喋不休腻烦不已,厉声道:“赵某没工夫听你在这里东拉西扯的!大师都是武林中人,利落点!究竟是要束手就擒,还是要无谓顽抗,划下道来吧!”
东方震听他唾骂徒弟,正要发作,玉掌门忙拉了一下他衣袖,东方震只得咽下这口肝火,紧握剑柄,瞋目看向赵燕豪,但见他也剑眉倒竖,浑身披发着慑人的杀气,回思此人可怖的武功,心下冰冷一片。
桑青虹感觉他这话有弦外之音,不知她想到那里去了,俄然双颊晕红,一颗心怦怦乱跳。
幸亏世人轻功都不错,而那些吃惊而逃的马,跑出不远后又都接踵停了下来,以是,未几时倒都将余马拉了返来。
空罔合什道:“阿弥陀佛!我们也不想难堪二位。只要你们放下兵刃,不再抵当,随我们回少林去,贫僧包管,毫不会伤害你们分豪的!等空无方丈回寺后,二位尽可将我空净师兄遇害的原委详细告之。我们空无方丈,乃是天下武林公认的得道高僧,至公忘我,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就由他来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