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也忙衔尾追入,寻马蹄印迹追了半里许,突见被盗去的那四匹马正不安地在几棵大树旁转来转去,“哈哧”“哈哧”地喘着粗气,却已不见了那四名盗贼的踪迹。
钟智灵当然明白他的意义,他本担忧本身武功不济,怕不能在乱战中庇护好师妹。他晓得师妹很喜好东方震,实在,他对东方震也很有好感,并且也见地过他的武功,闻言大喜。
玉掌门干笑道:“多谢空罔大师体贴!托福,好得很!”
“本年真是气候非常啊!现在,不过才是四月,气候竟然如此酷热!记得前辈们说,气候非常的年份,必是个灾害年初!以现在的江湖情势看来,果然如此!”玉掌门一马抢先,口中唠叨。
“你吃吧!”东方震不美意义,推让道:“我吃饱了!……你别见笑,我吃东西就这德行,向来就是这么狼吞虎咽的!”
“你们快去拉住马!我去追!”话声中,黄影一闪,玉掌门已奔腾到了数丈开外,旋风般地向盗胡匪飞奔而去。
东方震听他唾骂徒弟,正要发作,玉掌门忙拉了一下他衣袖,东方震只得咽下这口肝火,紧握剑柄,瞋目看向赵燕豪,但见他也剑眉倒竖,浑身披发着慑人的杀气,回思此人可怖的武功,心下冰冷一片。
“阿弥陀佛!玉掌门、东方施主,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前面又响起清澈的佛号。二人转过甚来,但见空罔、空虚和另两名盗胡匪已现身在身前三丈开外的树丛下。
桑青虹白了他一眼,正待反唇相讥,不知俄然想起了甚么,杏脸一红,别过甚去不睬他。东方震见她那副娇羞之态美艳不成方物,心下一荡,真想凑到她脸颊上亲一口,但一个斯文人,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轻浮之举?因而便只好忍住了。
林中世人等了顿饭工夫后,仍不见玉掌门师徒夺马而回,心下垂垂烦躁起来。
“哼!”一声冷哼本身后的传来,二人大吃一惊,回顾望去,但见四人缓缓自隐身的草木丛中走了出来,骇然是赵燕豪、虚幻,另两名男人看身形和服饰,就是那盗胡匪之二。
赵燕豪怒不成遏:“果断?我呸!你要不要脸!”
玉掌门先是一喜,顿时又感到事情非常蹊跷,游目四顾,但见树影婆娑,空山寂寂,惟闻马儿的喘气声和喷嚏声。
世人向前看去,果见里许外有座山岗,山上山下连着一大片蓊蓊郁郁的树林。
桑青虹心下气苦:就因为你个没知己的,害得我跟娘舅吵了嘴!现在,竟然还敢幸灾乐祸地来讽刺起本女人了!哼,你这不是找死吗?
空罔合什道:“阿弥陀佛!我们也不想难堪二位。只要你们放下兵刃,不再抵当,随我们回少林去,贫僧包管,毫不会伤害你们分豪的!等空无方丈回寺后,二位尽可将我空净师兄遇害的原委详细告之。我们空无方丈,乃是天下武林公认的得道高僧,至公忘我,这件事的是非曲直,就由他来断,如何?”
玉掌门大声道:“甚么证据?你亲目睹了?还是紫石和我徒儿承认了?”
“那里?”东方震回过神来,浅笑道:“桑女人脾气直率,爱憎清楚,恰是我辈武林后代的脾气,我如何会介怀呢?”
“东方老弟真乃气度豁达之人!”钟智灵赞道,转首看着桑青虹,拿出师兄的架子来,“师妹,还不快向人家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