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海鸣不肯,心下道:“婆婆妈妈的,拜甚么拜?哼,老子才不膜拜你们这些臭羽士的祖宗呢!”
数十名帮众手持盾牌,扛着巨木,号令着冲向复真观观门,惨叫声中,数名帮众受伤颠仆。
“如何个‘堂堂正正’法?”上官雄神情故作轻松,想粉饰住略显严峻的表情。
上官雄悄悄地听着身边世人的狼籍群情,不置可否,沉默不语。
乌木对周遭世人毫不在乎,怒瞪着上官雄:“上官雄!你这欺师灭祖、残杀手足的无耻小人!有甚么资格膜拜我真武大帝?!”
“但是,武当山上道观林立,加上传闻有七十二峰、三十六岩、二十四涧,另有深洞幽泉无数。他们随便往那里一躲,处所这么大,如何找?”邱启元皱眉。
世人尚未到得山脚,远了望去,但见众峰嵯岈,气势澎湃,紫气氤氲,云霞迷溕,缥缥缈缈中隐现丹墙翠瓦,金银楼台,仿佛瑶池。
白展鸿跟着走上前,心想:“盟主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忘本身曾是武当弟子,他虽跟乌木有仇,但对武抢先祖,却不肯缺了礼数。”
“滕护法,谨慎有埋伏!”马名山大声提示。
“哈哈哈!”上官雄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凭你一人,就想杀我?……枯木他们呢?”
余人则都较故意计一些,并且此中有几民气下也附和这类做法,但看了上官雄的神情后,猜想他并不肯意这么干,便都默不出声。
上官雄正要下跪,闻声大吃一惊,忙转首望去。不知何时,一名面色红润的老道已不声不响地站到了殿角的那根数丈长的杉木上,恰是乌木。
这么等闲地就拿下了复真观,倒出乎上官雄的不测。
“盾牌手!再去撞!不管如何,必然给我撞开!”上官雄厉喝。
骆俊风带领了数十名帮众,一边防备着暗箭射出,一边谨慎翼翼地来到殿门前,“砰砰”砸了几下门,内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哼!看你玩甚么花腔!”上官雄不耐,举步进殿。
“你我一对一,公允决斗,”乌木以讽刺般的目光紧盯着他,轻视隧道:“上官雄,你敢么?”
“兰兄弟说得对!大有这类能够!”说话此人身形魁伟,紫膛脸上疙疙瘩瘩,恰是前日围攻枯木时那领头的男人。不知是他并不止一根铁链,还是又重新打造了一根,归正,现在他右肩上又挂着一大圈粗大乌黑的铁链。
“是。”上官雄淡淡地嘲笑道:“这类卑鄙小人,早该杀了!”
百余名盾牌手保护着扛着两根巨木的帮丛冲向观门,大声号令着发力猛—撞。铺天盖地的箭矢射落中,眨眼间十余人挂了彩。
因瓦面溜滑,又身处低位以寡敌众,二人抵挡了几招后,垂垂遮挡不住,只得狼狈地跃落回观外。
“既然来了,岂能白手而归?当然要持续搜索!”上官雄嘲笑,“山上有吃有住的,有甚么好急的?哼,就是踏遍这周遭数百里,也要将他们给我找出来!不杀乌木,不灭武当,难消我心头之恨!”
滕海鸣持着双锤快步走出来,气呼呼地叫道:“你们如何回事?一个也不跟上来!怕甚么怕?一个鸟羽士也没有!”
对于滕海鸣这稍显无礼的态度,上官雄也不活力,浅笑道:“滕护法,你先听我说,如果感觉我说得没事理,再砸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