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海鸣将双锤一阵乱舞,羽箭纷飞中落地,他刚想喘一口气,但见又一大丛羽箭追身罩落,再没信心能悉数挡落,怪叫着一边遮挡,一边退了返来。
“咻!”一只羽箭飞出,迳奔滕海鸣胸口。
上官雄悄悄地听着身边世人的狼籍群情,不置可否,沉默不语。
“是。”上官雄淡淡地嘲笑道:“这类卑鄙小人,早该杀了!”
“哼!”殿左俄然传来一声冷哼。
余人悚然,齐都转过身去,但却多数不熟谙他,但见他青灰道袍,背插长剑,白发童颜尽显仙风道骨,一双足尖轻点在杉木上纹似不动,又似随时都会御风而去,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冷盯着上官雄,对余下世人竟似视而不见。世人慑于他那气吞寰宇的气势,不约而同地拔出兵刃,严阵以待。
滕海鸣、骆俊风等几人拥戴。
闲话间,上官雄已率众来到山脚下,面前是一座朱墙矗立、院落重重的大宫殿,门匾上写着“玉虚宫”三个大字,但殿门舒展,静悄悄的毫无人迹。
因瓦面溜滑,又身处低位以寡敌众,二人抵挡了几招后,垂垂遮挡不住,只得狼狈地跃落回观外。
“是呀!滕护法说得有事理!如此一来,乌木及那群臭羽士必肉痛不已,心神大乱,难道是先胜了一局!”田鲲鹏也是一个火爆脾气,脑筋也不是很聪明,忙拥戴道。
敏捷地,上官雄回过神来,面色一肃,徐行沿石阶上了月台,到了殿门之前。
“兰兄弟说得对!大有这类能够!”说话此人身形魁伟,紫膛脸上疙疙瘩瘩,恰是前日围攻枯木时那领头的男人。不知是他并不止一根铁链,还是又重新打造了一根,归正,现在他右肩上又挂着一大圈粗大乌黑的铁链。
紫霄宫背倚展旗峰,层层殿堂楼阁倚山迭砌,栉栉毗鳞;两旁屋宇错落有致,丹墙碧瓦,雕梁画栋,都丽堂皇。
上官雄摆手制止住蠢蠢欲动的众部属,大踏步走前两步,双目灼灼,怒喝道:“我上官雄又不是武当弟子,也不受你统领,要拜真武,与你何干?!我拜真武,乃是恭敬贰心肠慈悲,普济众生;你乌木假仁假义、气度局促,兼且手腕阴狠暴虐,却有何资格执掌武当?又有何资格整日膜拜真武大帝?!”
“不消再看了,你们都下来吧!”上官雄招手,“我也猜想是没人的。这里不易戍守,观中之人早撤到山上去啦!”
乌木对周遭世人毫不在乎,怒瞪着上官雄:“上官雄!你这欺师灭祖、残杀手足的无耻小人!有甚么资格膜拜我真武大帝?!”
“提及来,还是来过很多回呀!可惜,那是在梦中神游!”马名山有些忸捏似的摇着头。
世人均是好战之辈,就怕上官雄见好就收,此行再也捞不到仗打了,闻言放下心来。
“不成!”上官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滕海鸣挣扎了一下,如蜻蜓撼柱,只得停止了挣扎,气哼哼隧道:“打又不能,砸也不成,真气煞人了!盟主,你说,我们该如何办吧!”
究竟好象公然如他所料,沿太子坡一起推动,过了清闲谷,直至到了紫霄宫前的广场上,仍没有再赶上抵当。
“盾牌手!撞开观门!”上官雄大喝。
“咚咚”三十余撞后,观门终究轰然敞开,上官雄率众潮流般地涌入。
他一一扫视了世人一眼,道:“本盟主也感觉乌木及众武当弟子并没有逃脱。我猜想,乌木该当是自忖武当气力没法与我们对抗,又恐大战之下毁了紫霄宫,以是率众先行撤退,去它处设防了……”